滕川凜要的,就是爭取主導權,而不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齋藤至攔住了滕川凜和毛利壽三郎,開口解釋道“剛才那些人并不是我們櫻花隊的代表,他們只是一群實力不夠,被我們營地淘汰的選手罷了。”
原本按照教練組的意思,是要讓滕川和毛利一個球場一個球場打過去的,但齋藤至眼見著這兩人似乎一言不合就要走人,也不敢再提這種要求。
今年可是u17櫻花隊最有希望取得好名次的一年,齋藤至可不希望因為一些細枝末節的原因,讓自己一方損失一位平等院級別的選手。
他隔著對講機,跟教練組的其他教練進行了短暫的交流,而后重新看向了面前的兩名立海大選手。
“考慮到滕川君和毛利君都擁有強大的實力,你們可以跟我們的一軍代表比賽。但就像剛才那些被淘汰的選手一樣,一旦輸了比賽,你們就要離開營地,勝者才能留下來。這個條件,你們接受嗎”
“可以。”滕川凜點了點頭。
“我也沒有意見。”毛利將手枕在了腦后。
齋藤至看著他們堆在一邊的行禮“那么,在去找一軍之前,我們就先找個地方,暫時寄放一下你們的行禮吧。”
一軍眾人正在熱火朝天地進行著訓練。
站在球場外,時不時就能看到在空中飛來飛去的小球將地面砸出了大坑的情形。
此時,一軍已經完成了一輪洗牌戰。
身為高一生的平等院鳳凰取代了高三的獅子樂部長,成為了一軍no1,緊接著,種島修二又挑戰了這位獅子樂部長,把他從no2的位置擠到了no3。
鬼十次郎在經過一番思考之后,選擇去挑戰原no5的選手,并成功上位。
越智月光在經過衡量評估之后,謹慎地選擇挑戰no10的選手,比賽以越智月光勝利告終。
大曲龍次在經過一番苦戰之后,得到了no12位置。
加治風多拿到了no14的號碼牌。
陸奧悠馬與陸奧悠步這對兄弟憑著“同調”擊敗了他們的對手,分別獲得了no16和no17的位置。
入江奏多吊在尾巴上,“險勝”對手,看起來非常“好運”地拿到了no20的號碼牌。
粗粗一估量,平等院這批高一生在進入集訓營之后,居然就占去了九個名額,相當于占據了一軍的半壁江山。
更何況,平等院和種島還是占據了no1,no2這樣的高位。
一些高二生與高三生嘴上不說,心里其實是很有意見的。
但這里是u17集訓營,不是他們各自的學校,集訓營的規則就是強者上位,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當他們發現不止高一生,就連國中生也要來搶他們位置的時候,他們中一些人的表情變得相當恐怖。
然而,在他們出言挑釁之前,滕川凜已經為自己挑好了對手。
“這個集訓營的no1在哪里我要跟他打一場”
“哼,小子,你皮癢癢了,又想讓老子給你松一松嗎”
某個金發炸毛的少年站了出來“上回,你讓你學校的小兔崽子們來牧之藤搞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是你啊。”
當滕川凜發現這個營地中的no1是平等院的時候,他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據他所知,前幾屆的那些高中生前輩中,也沒幾個特別能耐的選手。
平等院能夠打敗那些高中生前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滕川凜從包中掏出了網球拍,雙眼緊緊鎖定著平等院“那就趁著這個機會,解決一下我們的恩怨吧。正好,我們也有很久沒有好好打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