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組賽第一場比賽,櫻花隊就遇到了曾經在大廳中嘲諷他們的澳大利亞隊。
櫻花隊的隊員們都摩拳擦掌,準備好好給那些人一點顏色瞧瞧。
在用完晚餐之后,三船入道宣布了明天的出賽陣容。
“雙打二陸奧悠馬陸奧悠步,雙打一入江奏多a大曲龍次,單打三越智月光,單打二鬼十次郎,單打一平等院鳳凰。”
說完這番話后,三船入道拿出了自己的酒壺,習慣性地想要喝上一口,沒想到就被滕川凜給抽走了。
“喂喂,三船老頭,你明明答應過我,工作時間不喝酒的吧”
“我就喝一口,一口還不行嗎”在看到滕川凜的眼神后,三船入道悻悻地住了嘴,不再與滕川辯駁。
“話說回來,這個名單上出場的,全部都是高一生,你就不怕引起那些高二、高三生的不滿嗎”
三船入道開口道“對戰澳大利亞隊和加拿大隊的兩場比賽,我們必須獲勝,為此,老夫會派最適合的選手上場比賽。如果安排個出場陣容,還得思考著怎么讓所有人滿意,那這場比賽也不必打了”
滕川發現,在某些問題上,教練組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只可惜,有些高二、高三生顯然不那么想。
之前的熱身賽上,教練組把大部分出場名額都給了高一生的時候,那些高二、高三生就頗有微詞。
只是,他們不敢明著表達對教練的不滿,只能暗自忍耐。
直到熱身賽結束,那些被選中的高一生們在熱身賽上的表現并不好,高二高三生們才像是找到了依仗一般,對著高一生們說了好些冷言冷語。
暴脾氣的平等院當時就想要直接懟回去,但是在最后關頭,他不知在顧慮什么,終究還是忍住了。
這個時候,滕川對于自己沒有接手這支隊伍,感到相當慶幸。
要是他成為了no1,負責處理和協調隊伍內部矛盾的責任,可就要落到他身上來了,想想都麻煩。
對于高一生與高二高三生之間的矛盾,教練組不是不知道,他們卻沒有當一回事。
他們自己當初也是這么過來的,他們覺得前后輩之間有一些矛盾很正常。
只要不出什么大事,他們便不會介入這些矛盾之中。
在得知教練組的想法之后,滕川凜聳了聳肩,覺得教練組這么懈怠,櫻花隊內部遲早要因為前后輩之間的矛盾爆發出問題來。
滕川凜沒被安排在出場大名單中,他倒是絲毫不感到意外。
他隱隱知道,教練組有意要把他作為秘密武器來使用。
小組賽中,恐怕也就只有對陣法國隊的那場比賽,教練組才有可能安排他出場。
第二天,澳大利亞的支持者們早早就抵達了比賽現場,開始為澳大利亞隊加油助威。
與之相比,為櫻花隊助威的人實在少得可憐。
一邊是世界排名十幾,最好歷史成績曾經達到前十的隊伍,另一邊則是世界排名二十幾,從未出過線的隊伍,根本沒有人看好櫻花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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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始之前,澳大利亞隊的代表甚至囂張地對櫻花隊代表表示,他們要將櫻花隊的選手打哭。
平等院還沒來得及懟回去,眾人就看見向來不愛說話的越智月光撩開了自己的額發,用充滿壓迫力的眼神注視著挑釁之人。
“如果你們能做到,就試試吧”
好一會兒,被越智月光注視之人,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