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要是一次欺負得太狠,可就沒有下次了。
木手聞言,深恨平等院害得自己錯過了心上人,他朝著平等院冷哼了一聲,回咖啡屋去找自己的小伙伴們去了。
他本來就是為了“真田玄子”,才會在這間咖啡屋中逗留。
現在心上人都不在了,他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平等院則心中暗自祈禱這個國中生某一天會撞到他的手中來,到了那時,他一定會好好給這個木手一個教訓
看夠了戲的跡部一言難盡地問幸村“本大爺怎么不知道,你們立海大什么時候還這種服務了”
“畢竟我們的社團經費不如冰帝豐厚,想要獲得額外的經費,當然要做出一些犧牲。”
幸村微笑著說道。
不久后,世界排名49的選手要與世界排名56的選手,在東京打一場比賽,幸村等人都對這場比賽很感興趣。
有了今天的收入,至少比賽的門票是有了。
更重要的是,作為社團集體活動,他們可以一邊觀看高水準的比賽,一邊聽自家部長在一旁為他們做講解,可比他們自己私底下買票去看要好多了。
跡部看著幸村頭頂上毛絨絨的貓耳,覺得自己手有些癢。
他很想不敢不顧地上手薅一把,
,
而硬生生忍住了。
幸村看著跡部一副隱忍的樣子,面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很快,眾人就聽到了跡部氣急敗壞的聲音“喂,幸村,你在搞什么”
“沒有搞什么啊”幸村用無辜的表情說道“只是,我看你一直盯著我頭上的貓耳看,以為你也想嘗試一下呢”
幸村看著跡部頭上一對尖尖的耳朵,隱藏在他灰色的頭發中,不由贊賞地說道“果然跟我猜想的沒錯,跡部你和貓耳很搭呢”
“本大爺和那種不華麗的東西究竟哪里搭了”
觀看完兩名職業選手的比賽之后,幸村似乎又有了一些新的感悟。
事實上,從他上學期與圣卡洛斯中學的選手交戰之后,他就隱隱感覺到,自己到達了瓶頸階段。
為了突破瓶頸,幸村也做了許多的努力,包括但不限于加大自身的訓練量,做更多有針對性的訓練等。
但幸村發現,最終,一切仍然要歸于比賽。
于是,幸村來到毛利面前,鄭重地向毛利提出了比賽請求。
“請前輩和我打一場比賽吧”
至于為什么找毛利,不找騰川,是因為平時在練習賽中,滕川總是給幸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幸村無法把滕川作為一桿標尺,來衡量自己的實力究竟進步了多少。
但毛利卻可以勝任這樣的角色。
幸村至今記得,當初,他們幾個剛剛入學的時候,他以大比分輸給了毛利。
經過一年的歷練和成長,幸村也很想知道,現在的自己,在面對毛利時,究竟能夠達到什么程度。
除了滕川之外,毛利可一直也是他的目標啊
毛利見幸村這么鄭重其事地過來邀戰,玩味地笑了笑“小幸村這是不甘寂寞,想要把副部長之位給搶過去嗎”
“不,只是跟前輩較量一下球技罷了。”幸村道。
部長需要是立海大實力最強的人,而副部長實力是不是排名第二,其實并不重要。因為副部長需要做的事,就是輔助部長管理好整個網球部。
幸村這一年來雖然跟滕川走得相當近,但他還是覺得,比起自己,毛利更理解滕川的某些理念。
對于幸村來說,他偶爾會出手幫滕川和毛利處理一些網球部的事情,但這并不是他的本職。
在絕大部分時間中,幸村考慮的,只是怎么變強,僅此而已。
毛利在與幸村的四目相對之間,感受到了幸村傳遞過來的意志。
他收起了臉上嬉笑的表情,對幸村鄭重地道“今天的訓練完成之后,我們去一趟附近廢棄網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