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態度如此和善的滕川凜,忍足實在不好意思直接告訴滕川凜,剛才立海大的海帶頭新生在冰帝的正選們面前說的話,險些把冰帝正選們集體氣炸了。
忍足委婉地說道“那位立海大新生很活潑呢,就是太過爭強好勝了一些。”
滕川凜一聽這話,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他對幸村說道“沒想到,我還會有作為家長來幫熊孩子善后的一天。”
這種感覺對于滕川凜而言,相當新奇。畢竟幸村等人剛入學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省心,滕川凜只需要定期幫他們訂制訓練菜單,就不需要再操心什么。
幸村和真田不僅會管好自己,還會幫滕川和毛利把網球部其他人也給管好。
“我們立海大居然來了個這么有個性的新生,必須得好好給他一個獎勵呢。”
滕川凜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思考著今天的鬧劇結束之后,是讓小學弟穿裙子給大家跳個舞助興呢,還是讓小學弟去向平等院和種島表白呢
以小學弟目前的水準,似乎還用不著平等院和種島出面。
讓小學弟去禍害禍害真田,或者在接下來的地區預賽以及神奈川縣大賽上禍害禍害對手,倒是可以考慮。
對了,如果小學弟真的在冰帝眾人面前說了什么過分的話,直接讓小學弟當場向跡部表白,以此來作為賠罪的“誠意”,也不是不可以吧
幸村也開口說道“部長,既然切原精力過于充沛,我想,新生通用的那份訓練菜單已經不適合他了。不如,部長稍后為切原重新制定一份適合他的訓練菜單吧”
新生訓練菜單對于切原來說太過簡單的概率是100。”柳蓮二也開口道。
“既然蓮二都這么說了,那我就為小學弟制定一份極限訓練菜單吧。”
忍足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話,為切原流下了一滴鱷魚的眼淚。
這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家部長也快要遭殃了,否則,他怎么也得為自家部長擠出兩滴辛酸淚來。
砰、砰、砰
擊球聲不斷地從前方的網球場傳來。
周圍身穿灰白色冰帝隊服的人,也開始變多了。
一些普通的冰帝隊員,在看到滕川等人身上的立海大隊服后,紛紛朝著他們怒目而視。
但他們的正選忍足侑士偏偏又對這幾個人相當尊敬,導致他們也不好湊上來說一些難聽的話。
幸村和柳看到這一幕,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暗暗又給切原記了一筆。
忍足指著前方的網球場,對滕川等人說道“切原君正在和我們的部長比賽。”
“本來,跡部只安排今年剛剛升入我們冰帝國中部的樺地與切原對戰,但剛才,切原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的話,似乎惹惱了跡部,導致跡部打算親自給他一個教訓呢。”
切原在升入國中之前,一直在單打獨斗。
他雖然在小學網球界混出了一些名聲,但他并沒有接受過系統的訓練,只是靠著自己的天賦以及直覺在莽。
這樣的切原,自然不會是跡部的對手。
第一局比賽中,他就被跡部的扣殺打得球拍脫手。
不到十四分鐘,他就以0:6的比分完敗給了跡部。
這場慘敗,也給切原帶來了很大的打擊。
不僅僅是他剛才在冰帝眾人面前囂張挑釁,轉眼間就被跡部打敗的丟臉。
還有這兩三天以來,接二連三完敗在各路人手中的難受以及郁悶。
在冰帝眾人的群嘲聲中,切原翠綠色的雙眼漸漸變得泛紅充血。
當他再次抬起頭來時,頭發變成了白色,原本白皙的皮膚也覆上了一層紅色,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小惡魔一般。
只見他握著手中的球拍,用沙啞而又危險的嗓音對跡部說道“不準逃”
瀧荻之介看著切原這副樣子,皺了皺眉,上前道“喂,你在干什么啊你和跡部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不用在意這些細枝末節。”跡部用犀利的眼神打量著切原“既然你不甘心,本大爺就陪你再玩一玩好了反正,即使進入到這種狀態中,你依然不可能打敗本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