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一點點就遲到了哦,新學期第一天就遲到的話,教官大概會大發雷霆吧”萩原研二笑瞇瞇的比劃了一下“而且小陣平剛剛一副怕你走丟的樣子。”
“哈什么嘛”松田陣平炸毛“我才沒有特意留位置”
也沒有特意擔心她
萩原研二是是是,只是用有點兇巴巴的目光把前桌剛剛坐過的人統統如芒在背的刺走了,他們還邊走邊揉后背說最近是春天返寒了嗎,怎么那么冷呢。
“謝謝你,松田同學,不然我現在只能坐在后排啦。”
“還有,抱歉啦,松田同學。”她雙手合十,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我不是很擅長收拾寢室,所以花了不少的時間。”
其實晴美說謊了。
她不是不擅長收拾寢室,是完全不會呢。
少女的笑容很快就消弭了他心中剛剛萌生的一絲絲不愉快。
“沒,沒什么”他有些不自在的移開視線。
松田陣平的第一反應其實是,她絕對是在逞強吧,畢竟帶著那么重的包裹,體力也跟不上,說不定是因為那樣才遲到的。
“剛剛其實讓我和研二上去幫你才比較好。”
萩原研二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不用不用啦,這樣的話就有些太麻煩你們了。”晴美趕緊搖了搖頭。
這樣會暴露她生活自理能力為零的事實,那就太不華麗了。
而且她的咒具也不太好藏。
而另一邊,金發青年望了一眼少女的方向,問他身邊的諸伏景光“hrio,你認識她嗎”
“嗯,zero,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諸伏景光的話語頓了頓“她就是”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不過她那顯眼的發色與瞳色,外加眼下的那顆淚痣,于他而言都是再明顯不過的特征。
那位少女,他們的同班同學,大概就是當年那位阻止了一場險些發生在他的家中的駭人滅門案件的女孩。
只不過,她現在予以他的感覺,與那個時候有些不同了。
當年的兇手在痛失愛女之后,陷入了精神有些失常的狀態,他甚至開始遷怒于女兒生前最后一起郊游時的朋友,以及景光的家人,于是籌劃了那次殺人案件。
原本,沒有防備的諸伏一家大概都會在那天遭遇不測。
按照兇手后續的證詞,大概只會留景光一人,因為他覺得跟著女兒生前的好朋友就能找到死去的女兒。
只不過,有位女孩在他們一家遭遇危機的時刻,仿佛天神降臨一般破門而入,并且一腳踹飛了已經愣住的兇手手中的兇器,他依稀記得那個孩子擁有完全不像孩童的驚人爆發力和反應能力,她面無表情的制服了兇手,嘴里還喃喃著“有怪物”之類的話語。
“真正的怪物,是你才對吧”
兇手這樣罵道。
女孩也沒有生氣,沒有言語,只是一擊將其敲暈之后,神色凝重的對著兇手面前的空氣再度做出了幾個攻擊的動作,這一套流程實在是讓人看不明白,最后還非常禮貌的鞠了一躬,向驚魂未定的諸伏一家說了一聲打擾了,臨走時不忘關上了剛剛因為她的動作而搖搖欲墜的大門。
在那之后,就是兇手被報警逮捕了起來,他自知無從抵賴,便全部坦白。蓄意謀殺的罪名坐的很實。做筆錄時,諸伏一家也如實說出了那名女孩的特征,不過警察們核對信息之后面色凝重了幾分,之后似乎也沒有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