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被難纏的家伙們盯上了啊,大小姐。”
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一前一后的從走廊另一頭走過來,他們過來的途中還見到了不少和見了鬼一樣你推我搡的離開的男生,便如是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一臉無辜的攤手“我問他們要不要和我練練,他們就全都跑了。”
松田陣平喃喃道“使徒級別的威嚇力啊”
晴美“嗯”
“不過話說起來”降谷零指著地面上那個還在桀桀笑著的禪院直哉,詢問晴美“那邊那位,是個什么情況”
“不知道,不認識,我的印象里好像沒有過這個人。”
她話音剛落,地上的禪院直哉就和被踩中尾巴的貓一般,嗷的一聲忘卻了疼痛蹦了起來,他哆嗦著身體,顫顫巍巍抬起手指,指著晴美道“你你你,你”
隨后他看清了站在跡部晴美身側的兩位青年。
一位墨發墨眸,小卷毛,看似氣質有些吊兒郎當,察覺他的目光以后,眉目一挑,就氣勢洶洶的瞪了回去。
另一位金發黑皮,他擁有著比一級術士都更加凌冽的目光,他不動聲色的護住了身后的少女,然后面無表情的回望著他。
禪院直哉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他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話卻是“喂晴美,你告訴我,這倆個男人到底哪里好了”
跡部晴美“”
不止是她,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二人聞聽此言,似乎都被怔住了,他們一個個捂住臉咳嗽了好半天,統統將其閱讀理解成了晴美的某位追求者因為誤會所以語出驚人。
晴美看了看左邊咳嗽聲不停的松田陣平,又看了看右邊正在使勁清嗓子的降谷零,她正色道“他們哪里都好呀。”
“比如說,他們很會照顧我呀。”
開玩笑,世上只有媽媽好,沒有男媽媽一號二號自發的為她收拾寢室,她要么只能睡豬窩里,要么只能不得不回去住豪宅了,就沒辦法更好的體驗學院時光了。
“咳咳咳咳。”
聞聽此言,松田陣平和降谷零二人咳嗽的更加厲害了。
什,什么,原來擅長照顧什么的,對她而言是加分項么
禪院直哉也很明顯被她的這話給哽了回去,在他看來,照顧,端茶倒水,當保姆,這一切的一切都本該是女人應當做的
事情,而這倆個非術師的麻瓜,為了博取她的歡心,居然甘心淪為照顧這丫頭的保姆,實在是可恥對,太可恥了
當然,他可能想破天都不會想到,就算是在曾經的咒術高專,不管是六眼的神子,還是那位咒靈操術者,都得在她的撒嬌哀求下,統統一起幫她打掃衛生,買漫畫書或者小零食來。
她就是可以這樣,正大光明而又理所當然的獲得大家的痛愛。
“你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現在變成了什么樣子你居然甘愿留在這樣的學校,和這種人混在一起”
“這位同學。”降谷零蹙眉打斷了禪院直哉的侃侃而談,他義正言辭道“我不明白,在你口中的,這樣的學校,究竟是什么意思警察明明是一個為了社會而無私奉獻的,與黑惡勢力斗爭的,光榮而偉大的職業,不管是我們做出了這個選擇,還是晴美她做出了這個選擇,都不應該被你所詬病。”
這一瞬間,降谷零的身上仿佛打上了圣光特效,他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對禪院直哉指指點點,襯托的他都矮了倆個頭。
“就是啊。”松田陣平有點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緊跟著懟道“而且,這個丫頭她都說了她不認識你了,你這家伙,突然蹦出來說著些莫名其妙的話,看著就很可疑啊。”
“哦哦,我好像有點印象了。”晴美在旁邊托腮想了半天,然后她左手握拳敲擊右掌,頭頂仿佛冒出了一個小燈泡的標志,恍然大悟“你是那個御三家的,嗯好像是那個加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