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來不及為了老大的臨陣脫逃而失望和唾棄了,他們嚇到屁滾尿流,也一個個大難臨頭各自飛。
“已經藏好了嗎那開始了哦”晴美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朝著他們逃散的方向而去,留下方才被綁的幾位大家富豪們面面相覷。
鈴木先生和鈴木次
郎吉對視了一眼,決定將此前對“跡部家的大小姐已經出落成美好的大和撫子了”的刻板印象統統抹消掉,順便準備將今天看到的這一切都爛在肚子里。
鈴木園子的眼里還掛著淚光,她看著那位晴美姐姐離去的背影,似乎明白了小蘭一直以來憧憬她的緣故了“好,好帥。”
才虎芽斗吏捂著剛剛被一個大比兜扇到還在隱隱作痛的臉,他暈暈乎乎的心想我的心上人是一位蓋世英雄,總有一天,她會徒手撕開十厘米厚重的鐵門,穿著潔白的連衣裙,徒手捏碎歹徒的子彈,出現在我的面前,來拯救我
“藏好了嗎”
“我來了哦”
和這些被嚇成小貓咪的亡命之徒們的“捉迷藏游戲”,并沒有持續太久。
她甚至不需要消防斧,只需要聽著聲音,腳步,還有心跳,就可以輕易的辨認出他們在什么位置,然后一拳將他們藏身之所的門板破出個窟窿,半張臉貼在外面笑吟吟道“here"sjohnny1”
這大概會變成這群afia一輩子揮之不去的深層夢魘了。
這次她也不用特意去放帳和扔炸彈,省略掉了那個麻煩的步驟,因為這些家伙,尤其是那個領頭的男人,被怨念此刻比鬼還深重的她嚇的屁滾尿流,老老實實的就將炸彈的存放點,還有控制的開關交代的一清二楚。
比起真的狠下心去“同歸于盡”,他覺得這個恐怖女人絕對會把他的腦袋先摘下來塞進他的腚里,已經被她以“正當防衛”為理由打到自己鄉下的老媽都認不出來的男人,他人生中沒有那么渴望過快點讓這艘船靠岸,然后把他們好好送進警署或者監獄里面,總而言之,離這個叫跡部晴美的女人越來越遠就好
自此,發生在豪華游輪的上的“劫船案”和“爆炸案”,也經由狂暴化的晴美之手,被完全扼殺在了萌芽之中。
晴美帶著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離開了,不出半個小時又背著一麻袋的不知道什么東西回了餐廳。
正在商討規劃作戰企劃的幾人看到她,趕緊迎了上去。
“晴美,這個是”松田陣平臉色大變,腦洞大開“不會是那些家伙的項上人頭吧”
不不不,不至于吧,她好歹是個警校生。
“哦,歹徒用來炸船艙的炸藥。”晴美將黑色麻袋里面的好幾大捆炸藥噼里啪啦抖了出來,堆了一地,她說這句話的語氣就像“我們今天晚上吃惠靈頓牛排吧”一樣的簡單自然,當然,幾位同期在目光觸及到炸藥的一瞬間,就齊刷刷的發出了尖銳的爆鳴。
“晴美啊啊啊啊晴美”
“道理我都懂,你為什么把它帶回來了啊會爆炸的啊,易燃易爆炸啊晴美”
“那些劫船的afia呢你剛剛不會單槍匹馬去找他們了吧你沒事吧”
“哦,因為想著大家在現實中很缺少實踐拆彈的機會,我就帶回來了。”
“我想如果
大家不會拆的話,我也能把它們塞到五條悟的嘴里,放心吧,要爆也只炸五條悟一個,幸福所有人。”
“剛剛afia已經被我打成嗎嘍了,他們老實交代了一切,然后他們哭著求我把他們送去警局,你們還有什么問題想問我嗎”
晴美一字一句乖巧的回答了大家所有的問題,她的余光掃到了連甜品的餐碟都不敢端起來帶走了,匆匆一個瞬身就跑路離開的五條悟,笑的更加光明燦爛。
大家聞言,一個個的搖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