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像設想中的繡花枕頭,是什么不喑世事的貴族大小姐,她的眼神毫無波瀾,讓他的內心震顫了一瞬,此刻她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問道“你就是他們的首領,是嗎”
“不,不,首領什么的不敢當,我只是一位平平無奇的干部罷了。”他換作
一副溫和的表情說道“小姐,我想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們是否可以心平氣和的一同坐下來,解除這一次的誤會”
“哦,干部啊”
晴美安撫了一下自己已經擼袖子想去揍人的同期,她笑吟吟的走上前,用他們倆個才能聽到的音量咬牙切齒道“你當我是傻的嗎我管你是誰,把敦君還回來。”
“什么敦君”男人似乎做出了要將裝傻進行到底的架勢,他聳了聳肩“這位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呢,你是因為同伴失蹤了所以格外焦慮,還對我的屬下做了一些不禮貌的舉動,我可以理解,但是這艘船上并沒有你需要尋找的人。”
倒是顯得他彬彬有禮,很講道理了。
“因為你把他藏進了船艙內部的密室里面,所以覺得我找不到他,才游刃有余,是嗎這位先生”
少女綻放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卻瞬間讓a變了臉色。
“什么你”他剛想說,你是怎么知道,卻又意識到這可能大概率是她在詐人,便聳肩一臉無辜,強裝鎮定的回答“這艘船上,從來都沒有過什么所謂的密室。”
“可是,先生,你知道嗎,是你身邊的人告訴我的呢。”晴美抬手指著a先生的肩側“這位金色的頭發,有著藍色眼眸,還長了一些小雀斑的小男生,是他告訴我的。”
干部a聞言神色大變,他眉心抽搐著移向晴美指向的位置,卻根本什么也沒有看到。
但是她描述的這個男生,卻是曾經被他抽取壽命變成藍寶石的下屬之一,早已經死在了三年之前
“不止是他在告訴我,先生你身邊,還有很多很多的,你曾經的部下也在告訴我這件事情哦。”
“他們說,你玩弄了他們的生命,榨干了他們的最后一絲價值,叫他們出生入死的完成骯臟任務為你效力,最后連他們的壽命也不放過。”
面前的少女用只有他們倆個能聽到的音量,她笑容滿面的,仿佛只在同他打招呼,說出來的話語卻顯得她像地獄修羅的羅剎一般,讓最開始游刃有余的a一步步的后退著,甚至被椅子絆倒摔了一跤。
“胡說八道裝神弄鬼”他忽的從背后取出了一把槍,朝著面前的少女眉心就放了一槍,然后額角帶著冷汗的瘋狂大笑起來“給我閉嘴,閉嘴”
硝煙散去,面前本應該中槍倒地的少女完好無損,他卻已經被憤怒趕上前的青年們撂倒在地,槍支被一腳踢飛,并且你一拳我一拳的開始暴揍起他來。
“我早就說和afia交涉會遇到危險。”松田陣平罵道“你神經病啊晴美就是好好的和你打個招呼交涉,你就要朝著她開槍”
“果然,這些afia都是一群無可救藥的亡命之徒。”降谷零憤憤的又補了一腳“我們正當防衛的行為是沒錯的。”
干部a你們才神經病啊也不看看剛剛那個女人到底對著他說了多少恐怖的話啊甚至將他心底最恐懼的那一面一字不差的講述了出來
他在挨揍的同時,眸光艱難的移向跡部晴美的方位,沒想到后者抹了抹眼淚“好,好可怕,要不是剛剛那一下是空槍,我可能,可能就”
聞言,警校的各位更憤怒了,干部a被揍的更用力了。
干部a不是空槍根本不是空槍啊喂該哭的人是他才對吧啊喂你們家空槍是這樣子的啊
被揍成了豬頭的a先生被丟到了田地里,他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看到了被敵對組織擄走的梶井基次郎。
就是不知道怎么的,感覺他的臉頰左右兩邊都紅腫了幾分,a勉強睜著一邊沒有太腫的眼睛,認出來了那家伙是梶井基次郎。
“梶井”他艱難的坐起來,如是問道。
“等等,這個讓人覺得有幾分討厭的聲音,莫非您其實是,干部a先生”梶井基次郎驚恐的站了起來,連手上的土豆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