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等會真的一抬手摁下來,不死也得殘。
目前羂索還不清楚自己的力量究竟被限制到了什么程度,當然不會任由她對自己胡作非為,畢竟他已經被困在這副軀體之中了,如果真的不能修復就完犢子,他趕緊爆發出一聲中氣十足的尖銳的驚叫“不不不不不可以”
話音未落,他感覺全屋子的視線都在往他身上投。
“”他輕輕咳嗽一聲,運用了盡可能的,貼合這副纖弱公子人設的語氣,弱弱道“我是說,小姐,不,不必了。”
“好吧。”晴美看起來挺遺憾的收回手。
他能有中氣吼的那么大聲,那看起來是不需要自己的心肺復蘇,唉,真是太可惜哩。
松田丈太郎話說他記得自己剛走的時候,屋子里面明明只有便宜兒子和兒子的乖巧女同學倆個人啊,現在怎么烏拉拉來了這么多人嚯,還有個熟面孔。
萩原研二也在這個時候適時的開了口,笑吟吟的打招呼道“叔叔好,好久不見了,叔叔。”
“松田叔叔好。”
“松田叔叔”
旁邊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緊跟其后,非常乖巧的打起招呼,這讓松田爸爸卡在嗓子眼里面的疑問全部又咽了回去。
他只好扯出一抹笑容,僵硬的問道“你們是”
“我們當然都是馬自達他可以托付后背的可靠好兄弟啊,叔叔”晴美抬起大拇指,齜著牙就對松田丈太郎比了個自信滿滿的手勢“有我們在,你就放心吧叔叔,平時我們都會好好照顧好松田的。”
松田丈太郎好,好兄弟
不知怎的,松田陣平忽然覺得自己父親的身影都顯得佝僂了幾分,頭發又花白了些許。
不,不是吧,打擊有這么大么他都有點習慣晴美這么自說自話了。
當然,松田父子冰釋前嫌,實乃皆大歡喜的結局,最終大家還是決定提前告辭,留給父子二人足夠互相交流情感的時間,不過,至于那位被街邊的小混混們扁的很慘,卻只是堅持做了簡單包扎的青年
晴美難得發揚了一下她樂于助人的美好品德,抬起手,對羂索伸出了手,問道“為了對白天的事情表達歉意,要不要來我家暫時修養”
少女擺出了最溫和無害的微笑,然后她身邊的同期們一齊爆發出了“哈”的一聲,紛紛探頭,滿臉驚恐的看著她。
“怎,怎么了”晴美頓時有點疑惑。
“什么怎么了,你你你你怎么突然邀請一個陌生男性來自己家啊晴美”降谷零扶額,心想這要是被留在家里的松田聽到,估計會深受打擊吧。
“你們在想什么啊,我家占地面積都有那么大了,就算不在主宅,在副宅隨便安排一個客房都行啊,至于我自己,等會肯定還是要回警校寢室的啦。”晴美有點好笑,小手一攤道“而且,如果大家想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我家做客呢。”
聽聽,這
身為有錢人的,豪無人性的言論。
這聽起來倒是合情合理。
他們對視一番,而后松了口氣。
至于羂索,則是在迅速權衡跡部晴美的言語,以及其中的利弊。
一件鮮為人知的事實上,前特級咒術師玫瑰女皇,在表世界的家世顯赫,是世界上層人物的級別。
但是一家人里面確實只有她一個天賦者,其他都是毫無咒力天賦的有錢麻瓜,簡稱肥羊。
那么,如今她開口邀請自己回到她的家中“療養”,無異于引狼入室。
果然,除去有些魯莽的力氣之外,只是個天真的小女孩罷了,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性。
那么,他不如將計就計,同意她的這個提案,等到她如她自己所說的,回到警校之后他不介意再予以她一個相當大的驚喜。
表面上,這位笑吟吟的病弱青年蒼白著面龐,輕輕點頭同意了她的提案。
而實際上,他內心的惡意已經快要變成淤泥實質具象化了,即便現在自己的力量被封印仍然沒有消停他的各種心思和盤算,不愧是從多年前就開始做局的家伙。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打電話委派家族司機的同時,她不忘抬眼問了一句旁邊笑的不懷好意的羂索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