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拉著的囚車在刑玉跟前停了下來,隨著囚車停下,那少女不斷瑟縮著,她身上的鐐銬鋃鐺作響。
伏媛看不過眼,她擋在了囚車跟前“你們欺負她做什么,林青綺不過是個爐鼎。”
獨俊財朝著六尺男子看了眼“錚修師弟。”
駱錚修立刻就冷著臉拽開了伏媛“林青槐好大的臉,自己不來,找個爐鼎來指揮我們,她既然敢將這爐鼎交托到我們手上,那她就該料到我們會如何對待這個爐鼎了,她不在這,你替她著急什么。”
伏媛不甘心地掙了掙“她只是個無辜女子,被林青槐當做爐鼎就已經夠可憐了,你們又”
她的話剛剛出口,魏錦和就拽住了她“伏師妹,既是明白做爐鼎可憐就該知道師兄他們也是想幫她,與其再回到林青槐手中受盡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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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窄小的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縫“還是魏師妹聰明。”
刑玉指了指囚籠里的少女“她拿什么跟少宗主比。”
獨俊財的手探進囚籠里,輕輕挑起了少女的下巴,指著少女的臉,笑容更猥瑣了些“又有什么不能比的,她跟少宗主可是生得一模一樣啊。”
囚籠里的少女被觸碰到下巴,她發出低弱的細語“別,別碰我,少主,少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閉嘴”獨俊財陰惻惻地笑了兩聲,粗糙的指腹不斷摩挲著少女的下巴“你們這些天生的爐鼎,生來就是賤命一條,陰元被誰吸不是吸,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林青槐能因為你殺了我們這些她的親信,要不是有我們幫她搜刮爐鼎,你以為她那個少宗主的位置能坐得那么穩”
沒有什么天生的爐鼎,只不過是這些心懷不軌的人亂扣命數。
沈素是越來越厭煩爐鼎兩字,只是眼前的一幕,她是越看越糊涂。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個少女分明跟林青槐生得一模一樣,可他們都在喊她林青綺。
聽著她們話里的意思,這個林青槐生得一樣的少女不僅不是林青槐,還是林青槐的爐鼎。
可爐鼎怎么會跟主人長得一樣呢
沈素悄無聲息地將她聽到的消息都梳理了一遍,這幾人都不是單純的盛漣門弟子,而是林青槐的親信,背地里不斷在為林青槐物色新的爐鼎,算是林青槐最為信任的一行人。
他們這次來辟幽谷也是為了替林青槐抓爐鼎,本來林青槐自己也要來的,可最后只派了一個爐鼎來,還讓這個不懂修煉,只會的爐鼎指揮她們,獨俊財他們不服,還沒有到辟幽谷就把人綁起來了。
行在路上,刑玉發現她的氣息,發覺她只有一人也就動了抓她回去給林青槐做爐鼎的心思,但他們意見并不統一。
刑玉想抓他,其他人不想費力找她。
獨俊財和駱錚修幾人隨著行路枯燥,漸漸有了侵犯爐鼎,共享爐鼎的想法,現在像是要拉他們當中最強的刑玉下水,而伏媛同為女子,雖是幫著林青槐做了不少惡事,但不愿眼睜睜爐鼎在她眼前被侵害,所以出聲維護爐鼎。
魏錦和則是隨波而流,無論是刑玉想要抓沈素,還是獨俊財他們想要爐鼎的身子,她都是隨著多數人而動。
她不似伏媛那般會憐憫林青綺,也不似獨俊財他們會欺負林青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