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厲害,為何現在沒聽到名姓了”
“好像是失蹤了,也有可能是死了,修士會發生的意外太多了。”
“”
“你們臨仙山的人怎么不吭聲”
“江緒的確是衛師伯和江諳師伯的女兒,衛師伯和江師伯都是極好的人,江緒江緒師妹,實在是實在是不像她們的女兒。”
“她不是盛宗主的徒弟嗎會不會是盛宗主教得不好”
“不得侮辱宗主”
“”
“我真是倒霉,居然跟她在一個蓮臺。”
沈素知道江緒的名聲不太好,倒是不知道她名聲已經差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就連臨仙山的人都恥于提起江緒名姓。
她不用靈耳都能聽見的,衛南漪和江諳自是也能聽見。
沈素越發篤定江諳就是刻意而為,他就是想要從他們口中聽到對江緒的謾罵聲,這樣她心中能夠痛快許多。
只是衛南漪聽了該有多難過。
沈素剛想出聲打斷他們,沒想到有道聲音先她響了起來。
“江師妹并不似你們所說的那樣,你們從未跟江師妹接觸過,又怎知她是怎樣的人,外面傳的事有許多,難不成每一句都要信不成”
那是白箬衣的聲音。
沈素順著聲音望過去,她沒能如愿在人群中翻找到白箬衣。
聽她語氣,她顯然是向著江緒的。
這讓她不由得為江緒松了口氣,江緒在臨仙山中處境縱然不算太好,但有白箬衣這個師姐愿意替她說話,還有盛清凝和江蕊平護著,更有弱輕日日
陪著,肯定也不會算太差的。
這應當也能給予衛南漪一份安慰。
只是很快就有人反駁白箬衣了。
“白師姐,大家不是都說江緒是瘋子嗎你們臨仙山的弟子不也這樣說嗎”
這時候木蓮臺上出現了沈素的名字,沈素被木蓮臺靈力托著,整個人開始朝上浮起,身體出現在了高位,視野也更開闊了些,她終于是如愿在人群中找到了白箬衣,她的身側站著余暮寒。
余暮寒臉色并不算太好,看著有種有些失血過多地虛弱感。
白箬衣一如她見過的那幾次一樣平淡從容,她先是輕輕睨了眼剛剛開口的臨仙山弟子,這才悠悠道“人人都有生氣發脾氣的時候,她不過是跟余師弟發生了矛盾,產生了分歧,一時昏了心這才下手狠厲了些,難不成你們發上兩回脾氣就能算瘋子了”
“那日余師弟也沒有留情,你們為何只說江師妹,不說余師弟,真要算來,那日的贏家還是余師弟呢。”
雖說是江緒先下的狠手,可余暮寒也沒有收手,他甚至在兩日拼死相搏的時候贏了江緒,豈不是江緒傷得更重。
她們卻人人都拿這件事說江緒,這怕是跟江諳也脫不了干系。
誰都沒想到白箬衣會拉低余暮寒來替江諳解釋,就連余暮寒都沒有想到,他不太滿意,猛地扯住了白箬衣“白師姐,你怎么幫著她說話”
白箬衣臉色變了變,她聲音變輕了很多。
沈素展開靈耳,才算是將她的話聽清楚。
“余師弟,大家都是同門,你和江師妹縱然有些恩怨也該化干戈為玉帛,一致對外才是,怎好順著外人來指責江師妹,你不是常說你是君子,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抓住一件事不放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余暮寒慘白的唇色更淡了點,沒有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