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因為啞了。
白余的辦法直接了些,但出奇的有用。
余暮寒不哄,水濘能一直僵著。
水濘不能說話,余暮寒想哄,還不知該從何哄。
余暮寒也看出水濘的情緒不對了,他前世就跟水濘接觸過,上一世的水濘可沒有愛他愛到死,他在水濘這少了些信心,多了些耐心,他
緩和了些神色,剛想哄水濘,沈素就插了過來,她指了指余暮寒身后“你師姐好像與人鬧起來了。”
沈素所指的方向正是白箬衣跟林青綺的位置。
沒想到白箬衣也在木蓮臺。
也是巧了。
她上來倒是沒有來管招惹水濘的余暮寒,而是走到了林青綺身邊,拉拉扯扯不知在說什么。
余暮寒終究是對天妻最為上心,加上他自己很討厭林青綺,看白箬衣又靠近林青綺,他立刻就走了過去。
水濘鬼迷心竅,下意識地就要跟過去。
沈素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她聲音壓得很低很低“我是幫你,姑娘也說了,只是覺得他好玩,不好玩了就該丟掉。”
阿綾看著沈素扯水濘,連忙擠了過來,她擠開了沈素的手,自己幫沈素控制著水濘,她掌心冒著寒霜,水濘被凍得打了個哆嗦,惡狠狠地瞪了眼阿綾。
兇惡的眼神嚇了阿綾一跳。
只不過阿綾還是沒有松開她,還將她越拽越緊。
水濘望了眼余暮寒的方向,慢慢捂上了心口,她好像也有了盛清凝她們那樣的疼痛感。
意識在覺醒就好,就怕她想著報復她們而故意親近余暮寒。
水濘不見得干不出這樣的事。
沈素將靈耳小范圍的展開,剛好到白箬衣她們那。
白箬衣伸過去手,剛想搭住林青綺的手,林青綺就悄無聲息地避開了“別,別靠近我。”
“林姑娘。”白箬衣端著溫柔的視線望著林青綺。
她有些不太明白林青綺的意思。
任誰碰上個姑娘,昨日里喊著她負責,今日里就對她避之不及都會覺得茫然發懵的。
林青綺一直以來都是抗拒人靠近的,昨日里是鼓足勇氣才抓白箬衣手的。
可現在她沒有這樣的勇氣了,尤其是這蓮臺上站了太多的人了,匯聚過來的眸光都讓她覺得不適,她還得保持著少宗主的氣勢,不讓人看出問題來,她的神經是緊繃的,一點點細微的觸碰都會無盡放大。
她回避著白箬衣。
白箬衣倒是堅持不懈,她沒有提昨晚的事,她只是扯了些林青綺的袖口邊“你傷口好些沒”
林青綺將袖口一點點抽了出來,呼吸微微發沉“白姑娘,我現在真的不想說話。”
她面上有些細微的碎汗,不太明顯,但白箬衣還是看出來了林青綺的慌亂,甚至可以說是排斥。
白箬衣想到了很多事,比如林青綺很多時候會刻意站在沒有陽光的地方,也不太合群,不親近人,不搭腔,她總是習慣一個人待著,可也會因為別人的善意而感動,甚至這份善意不需要太多,只要好聲好氣地跟她說話就可以。
她記得她跟林青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時接待別宗弟子的師妹師弟都說林青綺不好相處,可過去給她們送蜜果的時候,林青綺有沖著她笑,還跟她說了謝謝。
因為她是笑著過去的,所以林青綺也回
應她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