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南漪輕輕掐了沈素一把,等著那紅印綻放的痕跡變慢了些,才繼續說“現在的宗主是清凝,前任宗主回去又該是怎樣的身份呢臨仙山沒有這樣的先例,而我現在跟妖也沒什么區別了,臨仙山有妖不入宗門的規矩我回去也會給清凝惹麻煩,倒不如不回去。”
她的威望要高于盛清凝,真要是回去了,盛清凝這宗主的位置怕是坐不穩。
盛清凝原本就不愛做宗主,她待兩日,盛清凝跑了都不好說。
莫說是臨仙山,就算是別的宗門也沒有傳位給同輩師姐的先例,更何況現在的衛南漪也不想做宗主。
月白色的里衣墜落在了地上。
白荷的位置在慢慢變化,預料之中的變化。
在白湖中倒著綻放的蓮蓬,外殼透著瑩潤皙白的顏色,和掌心的皮膚相似,又不太相同,更為漂亮的色彩。
昏黃光線照著蓮蓬,看清了漂亮的緋紅色在蓮蓬殼衣上綻放。
越來越多的色彩凝聚,漸漸落下些新鮮的朝露。
朝露沒有洗盡蓮蓬的清香。
反之,蓮蓬的香味不減分毫,越來越濃,那是種誰都想貪戀兩分的味道。
柔軟無褶皺的蓮蓬殼衣,好似白色美玉。
出奇的柔,軟。
很是趁手,少有人是不喜歡的。
沒有誰會不愛蓮蓬的芬香,沒有誰會不愛蓮蓬的柔軟。
尤其是依水而生的湖妖,更是熱衷于滋養那依她而生的植物。
思緒漸漸浮亂。
蓮蓬殼衣沾上了些新鮮的露水,露水透著淡淡的香味,殼衣上多了些濡濕的痕跡。
裹挾在蓮蓬上的一點根莖里仿若被塞了一顆蓮蓬子,蓮蓬子浸了水,越來越,硬。
分明都說蓮蓬子未細細挑選綠芯會顯得苦澀,可在掌心浮動的蓮蓬倒是連外衣都是香甜的,可口的緊。
口中有散不盡的香味,化不開的甜味。
肚兜上的白荷根莖越來越往上,竟是在瞬間凋零,墜落在了地上。
白湖之上失了唯一的點綴。
唇瓣微微張合,落下些濃香來。
那沾了蓮蓬清香的唇慢慢抵,在了衛南漪的唇角,慢慢封住了她的口,貪婪地吸吮著唇齒間的芳香。
嘗過千百次也依舊會貪圖的味道。
一手慢慢搭上了腰肢。
另一只手搭上了腿,抬起。
沒有誰能僅僅停留,而不朝前探進。
指尖舀起了荷花蜜,半透明的荷花蜜柔潤可口,落在唇間,口齒生香,她眼睛微微凝著,滿是笑意,輕輕問著“夫人,我們也不能一直在狐族住,不如我們到鏡湖邊上支起個結界做我們的家好不好”
沈素心
中到底對家是有些執念的,想要擁有自己的安定之所。
狐族再好,也不是她該久留的地方。
再說了,她們也并非只有她和衛南漪兩個人,這不是還有江蕊平,還有阿綾。
一個江蕊平就夠嚇壞狐三白了,更何況還跟著個小九殺斷靈根。
長久住著,實在是對狐貍心臟不好。
衛南漪眼眸漸漸浮起更深的水霧,耳邊的聲音朦朧了幾分,只是勉強聽著有人在她耳邊問話。
她的手拽緊沈素手臂,呼吸越來越急,神識被帶得越來越高,在攀登在最高點的時候陡然墜落,她能感受到朝下墜落的熱意,也能聽到她回應沈素的話“好。”
當然是好的。
她很少有覺得沈素提議不好的時候。
在她應下好以后,她忽然被朝上托了托,雙腿纏著,沈素的,腿,根,人半掛在了沈素身上。
背脊不再是冰涼的石壁,胸前是同樣柔軟的懷抱。
她的氣力有所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