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從容不迫地重新站起。
這樣有驚無險的場景一連出現了好幾次。
哪怕只是隔著屏幕圍觀的觀眾們都有點扛不住了。
這也太刺激了
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我都不敢想象在余曜真正徒手攀登的時候,我的衣服會被冷汗打濕多少次
不用徒手攀登,光是大巖壁攀登就已經足夠可怕,有保護站的情況下,沖墜也是骨折起步
來自世界各地的觀眾們在此刻繃起了同樣的心弦。
華國已經進入到了晚飯時間。
很多華國觀眾將手機擱置在餐桌上,一邊和家人吃飯交談,一邊關切地瞄上幾眼。
國也進入到早上上班前的準備。
熬了半天夜的國觀眾們打著哈欠,把手機裝進浴室墻壁上的防水盒里,沖澡時繼續關注著少年的攀登進程。
其他地方的觀眾們也都在做自己的事情的同時,不由自主地分出一縷心神,被崖壁上的少年所牽掛。
天怎么還不亮呢。
有些正在白天的觀眾們就忍不住看了眼右上角的當地時間。
已經是凌晨四點十五分,距離余曜開始攀登已經過去了四十五分鐘。
但從遠景來看,少年的第一段線路只進展到了三分之一。
按照這個進度換算,至少還需要一個半小時。
那也就是在六點前十五分鐘左右,余曜有可能就會抵達第一個保護站所在的地方。
那可真是太好了。
不少觀眾們都稍稍松了一口氣。
天然的保護站位置一般都會有個小平臺,或者容易把身體楔進巖壁的石頭角落,等到那時,已經攀爬了兩個多小時的少年就能短暫地休息一會兒。
他們也能暫時不用那么提心吊膽了。
就連艾莫斯都暫時放下了懸著的心。
他剛剛看見余曜的那幾次腳滑,好險嚇得心臟都從喉嚨眼里蹦出來。
好在第一段線路最難的也就是前三分之一,后面的路程多少要
容易一點。
艾莫斯此時壓根就沒想起什么在崖壁上看日出之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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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浪漫的事情不適合他。
他只想趕緊上崖,然后把領攀的活從余曜手里搶過來,也過一把自由攀登的癮
在場的所有人都因為這個時間換算而輕松一瞬。
老邁爾斯也在鏡頭之后,笑著壓低聲跟趙威明道,“這下可以放下點心了。”
趙威明從徒弟上崖后就緊皺的眉眼肉眼可見地舒展開不少。
崖壁上。
零攝氏度以下的冷風打在臉上,細細密密的疼。
整體趨向放松的大環境里,余曜自己卻覺得時間越來越緊迫。
他給自己預定的時間最多只有一個半小時,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半,進度條才推動到三分之一。
不行,自己要加快速度。
余曜深吸一口氣,開始調整自己的速度。
一回生二回熟,經過前三分之一的捶打,他大概對黎明之墻的基本底色有了不少了解。
滑是真的滑,但只要掌握好平衡的關鍵,難度反而比大屋檐那種需要特殊姿態才能通過的難點要更加容易。
平衡感很難嗎。
自己最擅長的就是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