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可是“天劍門”之演武場,臺上坐著的還是掌門祖師季大人,他竟敢不聽勸阻,公然毒打天劍門弟子!
大殿正中地面上,秦勿揚倒伏于亂石碎土中,無力地掙扎著。
身軀被那冷面小子如搟面棍般回旋揮舞,接著猛砸于地,他只感覺到氣血逆轉,思緒不清,哪里還有反抗的余力?原本泛著金屬色彩的身軀,光澤隨即散去,雙目失神,臉色蒼白。而他原本手持的闊劍,卻被冷鋒奪去捏在手中。
季鐘凱急忙晃身沖上,一把將秦勿揚拉起,查探了一下傷勢,發現他僅僅是體力消耗過大,體表有些傷痕,內臟雖受震蕩卻并未重創,這才放心下來。
再看那冷面小子,卻見他將闊劍一扔,轉身垂手對著座臺上的季天佑,躬身喊道:“晚輩心頭戾氣實在難消,因此膽大妄為,打了“天劍門”弟子,若是宗主大人怪罪,晚輩無話可說,甘愿接受責罰!”
“好小子,膽子倒不小,這里是你肆意妄為的地方嗎?”
天劍門城主季天佑冷冷喝了一聲,又道:“若非老夫察你心頭未存殺機,會讓你最后輕易得手?”
鐵心蘭看見城主臉色陰晴不定,頓時擔心起冷鋒的安危來,拿出手鐲里的試煉令符托起,道:“這是竇鐵太唐突了,還請季伯伯恕罪!這銀令伯伯也收回吧,侄女不去參加什么秘境探險了,和他即刻離去便是。”
“不用...老夫若是責怪竇家小哥兒,此刻他還有命在?”
季天佑神色一轉,對著鼻青臉腫的秦勿揚,淡淡發問:“秦家小子,這場比斗你是違約在先吧?挨打也算是一次教訓。心頭有啥怨氣,可以當面說出來。”
秦勿揚此刻依然渾身生痛,但心緒已經冷靜下來,望著冷鋒那森森的目光,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心理上又輸了半截,只能有氣無力地說道:“秦某輸得心服口服,也不再談參加什么試煉大會了。”
冷鋒卻狡黠一笑,露出一對尖銳的虎牙:“多承秦師兄想讓!那融入劍意的護體神功,很是了得的,冷鋒若非取巧也無法破解,日后還想多切磋切磋呢!”
“哼...想當我做靶子練習?你沒那機會了!”
秦勿揚倒是個直爽的漢子,不甘地回道:“小子記住了!這一年我會加倍努力,待你試煉回來你我再斗一場,到時準把你打個嘴啃泥!”
“嗯,這才是說的句人話!身為武者千錘百煉,一次勝敗得失豈能糾結于心,以強者為目標,奮勇直追,這才是武者應有的心態!”
季天佑淡淡一笑,也算是給秦勿揚一個安慰,又轉眼望向其他幾個青年弟子,正色喝道:“老夫此言,你們幾個都得牢記。不日組隊一道進入秘境,就得同仇敵愾,不可將鐵侄女和竇家小哥兒當作外人,更不可背后使絆子,下陰著。”
“師祖教訓得是,孫兒謹記在心。”季鐘凱帶著幾個師弟,齊聲回答。
(本章未完,請翻頁)
“多謝城主大人大人大量!晚輩亦當如此,視諸位師兄為手足同門。”
冷鋒也跟著表態,對“天劍門”宗主之大氣概更是佩服,又轉對季鐘凱抱拳道:“日后,還請季師哥多多照顧!”
“哈哈...就憑著你那詭異的身法,我也沒辦法抓到你的,進入秘境足有自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