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司承的手還懸停在那里,但霍小飽已經睡熟了,不需要拍肚子了,他僵持了半分鐘,最后只能悻悻收回。
鐘息關了燈,房間里瞬間暗了下來。
霍司承和鐘息都平躺著,各占一邊,中間有一個霍小飽,像是隔著銀河。
霍司承不太敢動,甚至不敢出聲呼吸,他怕任何一點動靜都會打破靜謐,吵醒霍小飽。
窗外的雨似乎都在配合,從傾盆而瀉變成柔和的淅淅瀝瀝。
耳邊傳來鐘息均勻的呼吸聲。
霍司承望過去。
被霍小飽用一個親親封住的心臟遽然破開一個小洞,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逃逸出來。霍司承不想承認,剛剛有那么一瞬間,真的只有一瞬間,看到鐘息和霍小飽睡在他身邊,他感覺到了幸福。
哪怕鐘息說不愛,哪怕他們之間好像只有一個霍小飽是唯一的情感牽連,霍司承還是覺得圓滿,因為這是他的家。
不過這個可笑的念頭只存在了一秒,就被霍司承撲滅。
和鐘息這種人組建家庭已經是犯蠢的結果,他竟然還能一錯再錯。
來不及思考更多,他困意漸濃。
睡夢中傳來一陣劇痛,是小腿處傳來的,又抽筋了,他疼得整個人顫了兩下,瞬間清醒,待視線清晰后,他咬牙忍痛,喘了口氣。
旁邊傳來一陣奶味。
霍司承轉過頭,看到霍小飽抱著奶瓶坐在他腰側,一邊喝奶一邊擔憂地看著他。
奶瓶空了大半,看來小家伙很早就醒了。
鐘息在旁邊收拾自己的枕被。
他今天和霍小飽穿了顏色差不多的衣服,他穿了一件淡黃色的衛衣和牛仔褲,霍小飽穿的是迷你版,不過淡黃色變成了明黃色,襯得他的皮膚又白又亮。
霍司承有些恍惚,思維還沒回籠,手先環住了霍小飽,搭在他的屁股上。
霍小飽咧嘴笑,把奶瓶遞給霍司承。
霍司承婉拒,“你喝吧。”
霍小飽于是歪倒在霍司承身上,仰著頭喝奶,但是鐘息提醒他“坐起來喝。”
他就乖乖坐好。
過了一夜,不知是霍司承心理作用還是事實如此,他總覺得鐘息變得沒那么冷漠了。
他甚至會在霍司承面前露出笑容,雖然對象是霍小飽。
給霍司承拿藥的時候也不會隨手拋給他,而是放在瓶蓋里遞給他,看著他吃下去,再拿走杯子,添滿熱水。
霍司承心想這就是他的伎倆嗎
偶爾服點軟,翹翹嘴角,這也叫勾引
霍司承嗤之以鼻。
他將前兩晚的失眠歸結為骨折,骨折恢復的過程中軟組織也在愈合,從而出現供血交叉的現象引起斷端疼痛,所以才會失眠。
是這樣的,怎么可能是因為一個人睡
直到他看到鐘息抬手開窗時,衛衣和牛仔褲之間露出的細腰。
霍小飽的皮膚完全遺傳了鐘息。
霍司承先是被一抹白晃了眼,然后才發現鐘息的腰竟然又細又薄,皮膚緊致又光滑,腰側的弧度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一握。
他以前握過嗎
應該握過,畢竟孩子都有了。
一些不該出現的畫面以模糊的形態鉆進腦袋,映在眼前,提醒他可能不止握過。
那些畫面少兒不宜,充滿了曖昧的色彩,明明是模糊的,霍司承卻不自覺代入了鐘息。可是鐘息不會那么乖,鐘息怎么會毫不反抗,任他欺負他的手好像很輕易就可以握住鐘息的腰,指腹滑過他平坦的小腹,撫著他細膩的皮膚,再往上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