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它們開花也挺好看的。”白榆露出無辜的神色,“哥哥你讓人帶話的時候也沒說一定得是花。還是說,要把它們拔掉,種點玫瑰、郁金香之類的”
“沒必要。”厄爾西笑了,隨即又添一句,“想種什么都沒關系。只要你喜歡就好今天過得怎么樣”
“挺開心的。”白榆點點頭,“栽培植物比我想象的有意思。”
“那就好。”厄爾西不再多說什么。讓她放松心情的目的達到就好。
至于種的是什么,原本也無所謂。
這一晚,或許是因為適當運動了一番,白榆的睡眠質量很好。
第二天,她容光煥發地迎接設計師上門。
這位資深設計師是個女性oga。她的外貌溫柔澄澈,身上有種歲月沉淀出的知性,目光卻很輕盈。如果不是管家提前介紹過她,白榆真要以為她還不到三十歲。
這位設計師返璞歸真,做的是純手工禮服,連尺寸也是她親自來幫白榆測量。
“我已經很久沒有幫這家的人做裙子了。”當皮尺繞過白榆的小臂時,設計師感慨道,“伊爾洛家的aha太多,我平時也不好靠近他們,只好用掃描出來的數據去制作衣服但裙子就不行。要做出最頂級的裁剪,還得是我親手量過才好。”
她說話仿佛帶著某種獨特的韻律,很是動聽。但更讓白榆好奇的是她言語間對公爵家的熟稔。
“您給伊爾洛家做過很多衣服了嗎”白榆有些好奇地問。
“很多。”設計師眨了眨美麗的淺碧色眼眸,像是傾吐一個秘密那樣,微笑著說,“我和這個府邸的上任女主人是好朋友。”
白榆
管家適時上前,輕聲提醒她“上任女主人”指的是厄爾西和阿諾德少爺的母親。”
白榆恍然大悟。
“你應該知道,oga分化得早。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十二歲之后,我和她就被oga權益保障協會帶走集中撫養了。”設計師說,“當時我們約好,等成年離開撫養所之后,要租兩家相鄰的店面她開花店,我就開家裁縫鋪。”
“不錯的夢想。”白榆評價道。
“不過,她在成年后匹配到了心儀的aha,從此墜入愛河。而我作為設計師工作到現在”
“他們沒有給你配對嗎”
“當然有,但都被我拒絕了。我沒有遇見適合我的aha。”
原來也不是每對ao戀都愛得要死要活有因為湊合在一起的。也有自己選擇單著的。
白榆頓時覺得有些新奇。但設計師說到這里就不再繼續說了。她繞到白榆背后,仔仔細細測量她的背圍。皮尺劃過她的脊背,帶來些微的癢意。
就在這時,她突然嗅到了一股輕淡的橙花味道。
是從設計師身上傳出來的。
“你噴香水了么”白榆問道。
話問出口,白榆后知后覺地想到這個問題好像有些熟悉感
“嗯我是噴了香水,但不是濃香。”設計師摸了摸自己后頸上的抑制貼,有些頭疼地說,“這就是單身的壞處我抑制劑打多了,這幾個月信息素有些紊亂,經常貼著抑制貼。抑制貼可不好聞,所以我用了點香水來遮掩味道有這么明顯么”
現代抑制劑的副作用已經大大降低,但長久使用,還是可能出問題。這只是概率事件,就醫一般都能解決。
設計師這么一說,白榆倒真聞見了她身上幽微的蘭草香。但那個香氣淡的幾乎沒有,反倒是甘甜的橙花味道明顯許多。
但這不可能啊,她只是beta,怎么會聞見信息素的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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