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我可以申請只做個富貴安樂的皇室吉祥物嗎”
“不行。”羅蘭果斷拒絕,“我不管你的治理態度如何,這片封地已經由我代為運轉了很久。現在你出現了,由你來繼承它理所應當,阿爾弗雷德之前也向我表達過你的繼承意愿別跟我說你只想要錢。天下可沒這么便宜的事。”
白榆“”
她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那片星域的財政報表不是赤字,看起來各個產業領域都發展得興興向榮,至少不用她往里倒貼錢。不然她現在還是直接找個歪脖子樹做一下吊頸運動比較好。
羅蘭說,他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那片星域的執政官、監察官、地方法院、大小議員都會找她來交接工作。就像他今天主持內閣開會一樣,她以后也要主持星域議事會。不過,有什么不懂的隨時可以來問他。
白榆咬牙切齒“那您有沒有想過,我現在根本什么都不懂呢”
羅蘭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喝茶,氤氳的霧氣讓他的神情有種愜意的柔軟“邊做邊學,很快就會了。我和你母親當初也是這么過來的。不過,我可以給你安排老師就看你需不需要。”
她難道還能說不需要嗎
雖然白榆大可做個擺爛的皇室吉祥物,但她舅舅的性格她知道,說一不二,把封地給她就是給她了。在接下來的幾年,這片星域的發展遇到任何瓶頸,他都不會提出意見。除非那片星域上燃起反叛軍的戰火,不然她舅舅是理都不會理一下的。
有她來參與治理,雖然不能說事情一定會往好的方向發展,但她的存在本就是一種震懾那片星域里即使有想一手遮天的人,也必須警惕來自皇室的注意。
于是,在新年假期的第一天,白榆就被迫在皇宮里開始了她的補課生涯。
皇帝給她安排了堪稱夢幻陣容的頂級配置帝國大學的榮譽教授專門為她定制的教材,內閣大臣輪流坐班化身金牌講師。被這些不同反響的帝國精英們圍繞著,不斷灌輸著各種知識,白榆甚至有種腦子被口口了的感覺。
雖然講師很多,但也分主次。負責隨時評估白榆狀況、修改授課內容的,是上議院的秘書長,安杰拉黛芙里。一個臉上總是掛著濃重黑眼圈的女性beta。
她的家族也是有權有勢的貴族,祖上曾經出過好幾個政壇領袖。
安杰拉的授課方式有些與眾不同,她并不采用傳統的問卷法來評估白榆的水平,也不像一些老師一樣直面接觸白榆和她交流想法。她只在其他講師授課的時候旁聽,然后把白榆完成的一篇篇課堂作業看過去。
白榆偶爾能感覺到,安杰拉是在觀察她。
直到新年假期的末尾,安杰拉才主動來找白榆談話。
她上來就是石破天驚的一句
“恕我直言,您不算天賦平庸,但目前并不具備做君主的才能。”
白榆安分聽著,沒有反駁。她當然知道羅蘭給她安排這一堆老師的用意,但本著“知識學了就是
自己的東西”這一準則,她也算認真在學了。但見識這些帝國精英后,她才明白自己和對方的差距有多大。
那些內閣成員們隨便單拎出來一個都能吊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