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倫神情平和地聯系酒店訂餐。很快,廚房派來兩個穿著黑白制服的侍者,畢恭畢敬地把餐車推進她的套房。從把那些餐盤快速擺好到安靜地推走車、關上門,他們甚至不敢抬頭往白榆的方向瞄一眼。
白榆抬頭看費倫“你要不要一起吃”
費倫微笑了一下,眼下一滴小小的淚痣更顯得他眉眼精致“不用了,謝謝。”
白榆“”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起來一直心情很好的樣子。
白榆不再說什么,撿起餐具開始干飯。剛剛被她“教育”過的龍崽不敢來桌邊跟她搶吃的,可憐巴巴地對著費倫賣萌,嘴里嗷嗷嗚嗚地發出些意義不明的叫聲。費倫把它抱到自己膝蓋上,對那雙金色的豎瞳毫無畏懼,他伸手輕輕地摩挲它的下巴,看著那只身披月光的銀白色小龍享受得微微瞇起眼睛。
不知為什么,他擼龍的手法居然透著一絲熟練。
很快,桌上的餐盤都空了。
而白榆也瞇上雙眼,腦袋開始一點一點地打擺子。
費倫重新喚來侍者把房間收拾好,出去之前祝白榆晚安。
可惜,她這一晚上睡得并不好。那股莫名的酸脹感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變本加厲。她的骨頭像是被人掰斷了碾碎了丟進熔爐里捶打,渾身的血液像是灌入了巖漿,痛的讓人發抖。
等她掙扎著從昏沉的夢境中醒過來,那疼痛似乎變得可以耐受了。她吸吸鼻子,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繭蛹,臉上流露出淡淡的困惑。
她這是生病了
大概是重感冒吧。畢竟她昨天剛在冰原里打了一場比賽。
可她已經很久沒有生過這樣重的病自從來到這個人人“體質非凡”的星際時代后,她最多就是被饑餓和疲憊折磨,什么感冒高燒,在沒受重傷的前提下她根本沒遇見過。
滴滴,她腕上的光腦在閃爍。
費倫您醒了嗎,感覺好一些了嗎
白榆沉默了兩秒,費力地抬手打字“還行。但是我好像感冒了。你那里有感冒藥嗎”
她的秘書好像也被“感冒”兩個字給震懾住了,久久沒有回復。
就在白榆快再次睡過去的時候,光腦又閃了一下。
費倫麻煩您回答我一些問題。您是否有發熱、渾身疼痛、躁動不安的感覺
白榆回了一個“是”。
費倫
您以前經歷過易感期嗎
啊
什么期
白榆眨眨眼,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易感期不是aha才有的么哦她現在就是aheihei但,易感期易感期的aha不是應該表現的非常暴躁、四處找人打架嗎會像她一樣痛的半死不活嗎
費倫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貼心的發來信息解釋道“第一次經歷易感期的aha基本都會出現高熱、渾身疼痛的現象。這是正常的。”
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