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從飛指向外面,他要去看看是誰來了。
宋也愣神,這會兒也聽到了敲門聲,有人在喊,“李二李二”
是在喊李二叔。
宋也跟著坐起來。
李從飛拍拍他的手,雙手合十在耳邊作睡覺的動作讓他休息,自己穿上拖鞋出門。
宋也在床上躺了會兒,外面交談的聲音瑣碎,他只聽到一點,大概是借東西,接著聲音消失,又繼續交談。
聊什么要聊那么久
宋也越躺腦子越清醒,他爬起來穿鞋出房間,腳步不重,廳門外來找李二叔的人卻恰好在這時候離開。
宋也看見李從飛和李二叔都在門口站著,父子二人背對著他,背影一個高大一個佝僂,佇立著,像兩座沉默的雕像。
宋也停下腳步不再上前。
李從飛發現了他,對李二叔比劃一下,轉頭朝他走來。
“吵醒你啦”李二叔問。
不知道是不是宋也的錯覺,李二叔的臉比平日里蒼白許多,聲音也有些艱澀。
“剛剛說村子里有人要辦喜事,椅子不夠來跟我們借椅子,說待會兒中午可以去吃飯喜事”李二叔說著抹了把臉,大抵是站久了,步履蹣跚地進屋。
他習慣性地房間門沒關,宋也看見他躺回床上,側對著外面,背影竟是如此瘦小。
李從飛握住宋也的手又松開。他的手比宋也的還要更冷些。
晝夜溫差大,村子群山環繞,天還沒亮的時候氣溫更是低。
兩人回了房間。
宋也睡不著,他問李從飛“辦酒席那家是哪家和你們有矛盾嗎”
李從飛點頭。
“什么矛盾”
宋也再問,李從飛又不動了,他抱緊宋也,顯然是不想說。
宋也頓了頓,沒再問,直到李從芯來敲門喊起床,李從飛才從起身離開,眼神一片清明。
他沒睡著。
打開門,李從芯的臉色不太好,開門第一句話便是問“陳癩子要結婚辦酒”
她說完,見宋也看過來,自知情緒失控,便對李從飛使了個眼色,先一步離開。
李從飛隨后跟上。
而宋也在聽到“陳癩子”這三個字時,猛地想起了張小燃曾經帶自己去過的無人居住的舊屋。
“小飛舅舅的嗓子就是被鬼毒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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