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宮九相處的這幾天,她已經有了些許猜測,知道宮九很有可能要培養自己。可是在真正拿到權力的時候,她依然會覺得難以置信。
這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一旦她在外面有了勢力,就算回到無名島,也不再是被宮九豢養的閑人。她可以與外界交流,和牛肉湯相處時,也能保存下尊嚴。
她不喜歡以前的日子。
為了生
存,完全放棄尊嚴,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每在島上活一日,她就會更討厭這個世界一點。
她甚至想過,跳進大海里尋求自由,只是心中仍舊沒有放棄對未來的期望,遲遲沒有走到那一步。
而現在,她一直所期盼的東西,似乎就要到來了。
薛沉冷漠地看著白宗君,對沙曼說“那就從第一步開始吧。”
沙曼看向白宗君。
白宗君驚懼地不停顫抖,一股液體從他的兩股之間流出“九公子,九公子饒過我吧我知錯了,再也不會把您的事情往外說”
薛沉問沙曼“白陽山莊的氣派,比島上如何”
沙曼冷冷地回答“山莊內富麗堂皇,就連鋪路的磚石,都是極大塊的漢白玉石頭,幾乎看不到縫隙。無名島怎么能比得上白陽山莊”
薛沉頷首“此山甚高。”
沙曼拿出鞭子,展臂一揮,發出“啪”地一聲清響,她在鞭子中注入了內力,鞭子的尖端就像利刃一樣堅硬,直直地刺入了老者的心臟,帶出幾片碎裂的內臟,把痛苦降到了最低。
她收起鞭子,看向宮九。
這個一直都表現地很冷酷的男人,此時臉色蒼白極了,他死死地盯著自己,就像以前每一次請求自己鞭笞那樣。
只是這次,不知為何,沙曼好像隱約感受到了宮九的驚懼。
可是這個瘋子怎么可能會畏懼
明明他是如此地渴望被鞭子抽打,在無名島的許多個日夜,甚至白天,都是這樣度過的。
沒有人比沙曼更清楚他在期待什么。
沙曼揚了揚手,鞭子便抽在了男人的身上。
薛沉的胸膛驟然一痛,血漬逐漸向外滲透,他反應及時,把溢到嘴邊的痛呼聲及時收回。
薛沉嗚嗚嗚嗚嗚系統。
系統啊,好慘。
薛沉嗚嗚嗚嗚她這次竟然沒有提前問
系統你不是說,要告訴沙曼真相嗎現在快告訴她吧,不然她還抽你,嘻習慣了就麻煩了。
薛沉警覺
薛沉看著沙曼還想再揮鞭,沒有那個閑心去管系統,直接把它關進了小黑屋。
他這次不用特意運功,眼睛就很自然地泛紅了,他怒視著沙曼,啞聲說“放下”
沙曼收起鞭子,靜靜地看著他。
薛沉“以后沒有我的準許,不準你隨意抽打我。”
“我本就不愿做這種事情。”沙曼冷冷地說完,又疑惑地看著他“你自從回島,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將近十日了。”
薛沉冷笑“那又如何”
沙曼看著白衣上的鮮血“你的傷口還在流血,為何不先止血”
薛沉笑了起來“你覺得呢”
“你不是宮九。”沙曼平靜地得出了結論,“你是誰為何要冒充宮九”
薛沉繼續問“你覺得呢”
沙曼“你對宮九很熟悉,如果不是一直回避被鞭子抽打,我未必能區分出來。你應該是宮九身邊的人,是他讓你易容成這副模樣,替代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