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和地笑了笑,在心里跟系統說和小粉比起來,小柳的生活真的特別正常
系統是的。
薛沉所以說我的下限都是一點一點被馬甲磨掉的,都怪你,變態系統。
系統你自己變態,關我什么事
薛沉我哪里變態了,你才變態。
他和系統吵吵鬧鬧,來到了太平王府。
柳儀煊翻身下馬,遞上帖子。他不會說話,但是那雙眼睛格外漂亮,看起來也溫柔乖巧,哪怕無法言語,依然禮數周到。
以前柳儀煊也會來王府,府上的下人都認得他了,對他的感官特別好。
侍衛盡快去稟報,怕柳儀煊凍著,請他到里面避避風,又將他帶來的禮物從側門送了進去。沒過多久,就有人請他入內。
柳儀煊朝著幾個侍衛感激地笑了笑,沿著小花園,來到了本體的住所。
住在這里的人依然是宮九,他偽裝成本體的樣子,穿得厚厚地,站在門口迎接柳儀煊。
看到柳儀煊后,宮九笑容溫和“儀煊,你怎么有時間過來我還以為你這幾日都忙得很。”
柳儀煊微微一笑,隨便比劃了幾個手勢。
系統這是什么意思
薛沉敷衍的表演,沒什么實質意義。如果你一定要理解的話,可以理解為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狗東西,不然老子才不會來。
系統嗚嗚你別說臟話。
宮九沒看明白他的手勢,他思考了片刻,依然不理解他的意思,直接放棄,過來邀請柳儀煊進屋。
柳儀煊關切地看著他“啊”
宮九“儀煊想說什么小荷,你去拿紙筆來。”
小荷應下,取了紙筆過來。
柳儀煊在紙上寫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宮九想到了兄長的身體,神色黯然,很快打起精神“已經好多了,再修養些日子就能大好。”
柳儀煊點頭。
宮九“我聽說,這次你要隨軍出征是真的嗎”
柳儀煊點頭。
宮九“前線危險,務必要小心。若有什么事情,可以給我寫信。我雖然一直病著,不常參與朝堂中事,卻也是太平王府的人,有些事情,我說了還是能算話的。”
柳儀煊點頭。
宮九“你可知道大軍何時出征我若是身體好些,可以去送送你。”
柳儀煊笑了笑,搖頭,拿起筆寫我也不知道,過幾日天更冷,你還是不要出來了。等我回來,你出城接我就好。
宮九“好。”
柳儀煊和宮九的共同話題不多,互相關心了幾句就無法可說了,宮九見從他嘴里套不出話,裝作困倦的樣子,在榻上閉上了眼睛,似乎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柳儀煊識趣地離開,他看了眼隔壁的小院,跟屋頂上的玉七對上視線,平靜地移開目光,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系統有點嚇人。
薛沉怎么了
系統自從你把馬甲弄到京城,就到處都能看到馬甲了。感覺哪里都是你,見到一個,就會見到一窩
薛沉啊啊啊,你別說了
他大叫著,把系統關進了小黑屋。
這個描述也太嚇人了
玉七用的仍然是本體和宮九的臉,他帶了些吃的過來投喂本體,掐算著時間差不多,把東西全都收好,換成了清淡的銀耳羹。
宮九推門進來,就看到玉七穿了身白衣,神情冷酷,又透著幾分溫柔,端著甜羹,拿著小勺喂兄長吃。
宮九道“小七。”
玉七回頭,惱怒道“你竟還敢來,看來上次我扎的你還不夠狠。”
薛沉皺眉“漣兒,不準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