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道“儀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這些日子我是如何待你的,你心里不清楚嗎你雖是我的下屬,我卻是真心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的。”
柳儀煊意義不明地哼了一聲。
童貫后撤著腦袋,腿上下蹲,身體靠在了柳儀煊的胸口,他看不到柳儀煊的表情,只能根據過往相處的經驗判斷柳儀煊此時的想法。
“快把匕首放下,有話好好說。你這孩子,看起來脾氣好,怎么這么倔幸好是我,換做其他人被你這么拿刀威脅,肯定不會輕易饒了你的。”
話音落下,童貫感覺到匕首貼得更緊了些,他的皮膚刺痛,溫熱的液體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童貫一手捂著脖子,“柳儀煊你當真要造反嗎”
柳儀煊輕笑一聲,手上用力,將匕首塞進了他的手上。童貫眼神狠毒,翻身就要抓住柳儀煊,用刀子往他身上捅。
少年早有預料,運起輕功躲避了這一擊,他抬腿踢了童貫一腳,將他的手臂踢得發麻,接著他迅速撞上前,趁著童貫沒有反應過來,雙手握住了他拿著匕首的右手,用力推到了他的心口。
童貫睜大了眼睛“你”
柳儀煊
后退了兩步,擦了擦臉上的血滴,他乖巧地笑了笑,歉意地躬身,無視了童貫的大叫,還有從帳外跑進來,拿著刀劍指著他的將士,來到桌前提筆書寫。
寫完后,他把紙張拿到童貫的面前那些錢是我的,誰敢搶我的錢,誰就得死。
童貫“你”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一手扶持起來的副手竟是如此愛財如命。
為了這么一點錢,敢在大白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刺殺自己。
他的身體越來越無力,被士兵們左右架住,平放在了地面上。
柳儀煊被這么多人包圍,一點都不慌亂,他來到桌邊,繼續提筆書寫主官已死,我便是品級最大的人。你們是要聽我的吩咐,還是跟他一起去死
這些士兵都是童貫自己的親信,平時和柳儀煊接觸的不少。
柳儀煊性格好,人也漂亮,能力出眾,卻不能講話,很惹人憐愛。童貫信重他,他的下屬也見風使舵,對柳儀煊的態度很和善。
現在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
柳儀煊笑了笑,搖晃腰間的鈴鐺。
隗少寧帶著士兵陸續趕過來,將童貫的人包圍。
“柳大人你沒事吧”隗少寧見到童貫面無血色地躺在地上,以為他們遭遇了刺客,大步走過來,護在了柳儀煊面前。
柳儀煊搖頭,從懷里拿出一張紙,里面是他來之前用本體的筆跡寫的手信。
他把紙張遞給隗少寧。
隗少寧閱讀過后,看向柳儀煊的眼神逐漸變得親近,最后那層隔閡也沒有了。
原來柳大人一直都是王爺的人
幾個月前的那場戰事,王爺能從樞密院拿到機密情報,根本不是童貫的功勞,而是柳大人冒著生命危險潛伏到金國拿到的。
童貫為了占據他的軍功,招攬他為自己做事,柳儀煊便將計就計留在了童貫那邊。
現在童貫想要妨礙軍中事務,柳儀煊不再忍耐,一舉奪權,替代童貫的位置
“大人,這也太危險了,你該提前告訴我的,若是你出了意外,我該如何向大公子交代”隗少寧埋怨了一句,揮了揮手,“來人,把他們全部拿下”
地上的童貫突然發出了一聲怪叫,接著便閉上了眼睛。
他的下屬上前試探了一下鼻息“沒氣了沒氣了大人死了”
系統他是不是被隗少寧氣死的
薛沉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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