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概也逃不過,”薛宴驚想了想,“只是她體內的蜂子最先孵化,讓她的手腕奇癢無比,引得她將血肉抓撓破,方便蜂子破體而出。”
嘭的一聲,有人暈倒過去,撞翻了一旁的木桌。
“下一個,”薛宴驚伸手,“誰要來”
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抗拒,仿佛只要不讓她看,自己體內就沒有蜂子寄生一般。
最終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越眾而出,頗嫌棄地打量了地上被嚇暈的人一眼“瞧你們這點出息。”
“娘。”家主訕訕地叫了一聲。
老婦白他一眼,對著薛宴驚施禮“有勞仙師了,我兩個多月前曾被毒蜂叮咬過。”
她給薛宴驚指了位置,這里果然已經愈合,幾乎看不出痕跡。這蜂倒是毒得很,讓大家自以為傷口已然無事,便不去看大夫,待到蜂子破體而出時便已經晚了。剛剛那小丫鬟的手腕倒還好,這老婦的脖頸處若稍有不慎,破體時弄破了一條經脈,可是要命的。
薛宴驚的動作也更加小心起來,不敢直接上手,改用小刀劃破皮膚,那蜂子似乎感受到了危機,蠕動著向血肉深處鉆去。
一旁眾人注視著老婦皮下不停蠕動起伏,撲通撲通兩聲又是幾人栽倒下去。
薛宴驚眼疾手快,一指隔著皮膚正正按在那蜂子上,靈力一擊,把它按暈了過去,才小心地繼續操刀取蟲。
她的動作又穩又快,取蟲止血一氣呵成“下一個。”
有人拍著大腿哭鬧起來“天殺的,誰能想到新買的院子就遇到這種事啊”
薛宴驚抬眼看他“你們莫非都是新近購置的宅邸”
“是啊,我來這邊做生意。”眾人七嘴八舌,紛紛報上時間,大都是在這數月之間。
薛宴驚蹙眉,左右大家都在猶豫著不敢上前,她干脆洗凈了手上的血跡,出去觀察院落了。
一群人惴惴不安地等她重新回轉。
薛宴驚落下云頭時,看到一群人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仙師,您探查出什么來了”
“唔,”薛宴驚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其中一人招招手,“你隨我來。”
那人忐忑地站在劍身上,被她帶起,飛在半空。
薛宴驚升到高空,示意對方俯瞰下方“你看那一片連在一起的院子。”
此人還從未以這個角度觀察過,立時看出端倪,尚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像不像是連綿的蜂房”薛宴驚問。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