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凌抬手按在她的腹部“你們修士的元嬰還是金丹什么的,是不是都在這個地方”
不等她回答,凰凌已經抬手從發間抽出一根細長的金簪,一用力插入了她的腹部。
薛宴驚發出一聲悶哼。
凰凌笑著,用那根極尖利的金簪在她腹部攪動試探著,終于戳到了元嬰所在的丹田。
薛宴驚已經猜到了她要做什么,苦笑了一聲,她這顆元嬰,從還是金丹時就命途多舛,如今渡劫飛升,卻仍不得幸免。
不過從某種苦中作樂的角度而言,她覺得是自己賺了,如果凰凌對“情敵”都要使出這般手段,很難講她對殺身仇人會做出些什么。
“你還笑得出來”
凰凌在金簪上灌注了仙力,戳破了薛宴驚的丹田,她的體內靈力便順著那道口子逸散而出。
凰凌手上用力,不停攪動,硬生生地把她的元嬰一點點攪碎,搗成碎片。元嬰期凝成元嬰后,化神使其越加堅固,渡劫給其鍍上一道金光,此時有磐石之固,阻力很大,凰凌便不斷加大力道,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劇痛讓薛宴驚暈倒,又活生生將她疼醒,腹部一片血肉模糊,鮮血飛濺,血液伴著靈力從她的體內不斷流失,讓她面色慘白、通體冰涼。
這簡直是最殘忍的刑罰,有若千刀萬剮,每一下都比用刀割肉更痛,早知有今日一遭,還不如在靈礦那里廢了功法更便宜些。
“離鶴銘遠一點。”凰凌在她耳邊說。
仙子的纖纖玉手和華麗衣袖已經盡數被血液染紅,卻仍不肯停手,手中金簪不斷戳刺、搗毀著,力圖一點元嬰的碎片都不放過。
一旁的宮娥都已不忍再看,捂著嘴移開了視線。
待這場酷刑終于結束,捆仙索被召回,薛宴驚就再也站立不住,像一塊無知無覺的肉塊般直挺挺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仙子用她那穿著精致刺繡靴子的腳踢了踢薛宴驚“還活著嗎你可別死,不然鶴銘又要找我的麻煩了。”
沒有人回答她。
凰凌大笑著揚長而去,宮娥們不敢碰血泊里幾乎要斷氣的人,連忙分頭行事,有的去找大夫,有的去仙君回府的必經之路上等他。
待鶴銘終于回轉,聽了宮娥來報,急匆匆地沖到這里時,被滿眼的血色驚了一驚,連忙上前試探著她的鼻息,又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她,高呼要大夫來看。
他氣得全身都在顫抖,好在大夫診斷后,很快給出個答案“死不了,這位姑娘的丹田想必破碎過不少次,早有韌性。”
鶴銘仙君這才松了口氣,又聽大夫繼續道“不過這一身法力是已經廢得徹底,今后大概便與普通凡人無異了。”
薛宴驚醒來時,恰好把這一句聽入耳。
“你醒了宴驚,對不住,這一次是我疏忽,我發誓我沒想到凰凌會這樣對你我一定為你出了這口氣”鶴銘連忙握住她的手,“我保證,就算你沒了法力,我也會待你像從前一樣,我們仍然可以每日彈琴游樂、飲宴逛街,好不好我保證什么都不會改變,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他說著說著便落下淚來。
淚水濺到了薛宴驚的手背上,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空空蕩蕩的丹田,抽空看他一眼,柔聲勸道“沒死呢,先別哭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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