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帶這些吧,過幾天我再送點好的。”除去這些,季知遠又用補品將后備箱塞得滿滿當當,光是珍稀的中藥材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溫硯撐著傘,站在一旁,有些發懵的瞪大了眼“夠了夠多了。”
“你先上車,別凍著。”男人說著,冒著雨絲又往庫房去。
溫硯呆呆的坐上車,等著季知遠。
大概五六分鐘后,季知遠才匆匆上了車。
溫硯其實有點疑惑,為什么季知遠像是提前備好了那些禮物,特別是余老的絕版書還有那一套套一看工期就很長的旗袍。
這些確實是季知遠提前準備好的,原本也是拿來討好溫家二老的,沒成想,竟升級成了“聘禮”。
但總歸用途沒變。
路上的時候,溫硯的手機一直振動,他卻置之不理,最終將手機關機了。
開著車的季知遠也注意到,像是隨口的一問“是沈焉”
“嗯。”溫硯回答,聲音悶悶的,帶著一點鼻音。
其實是因為剛剛在雨里待了一會的原因。
卻讓抓著方向盤的季知遠誤以為他是太傷心,眉間也
不由擰緊,胸口有些壓不住的沉悶“為他傷心,不值當。”
低著腦袋的溫硯不由睜大眼,有些困惑,幾秒后才反應過來,季知遠這是在誤會他在為沈焉傷心,不由想笑,好在唇角被他壓下。
他低低的回著“嗯。”
依舊帶著鼻音,確實讓人聽著像是快哭了。
男人緊握著方向盤,腳下微微使力,窗外的白樺樹便在眼前飛速倒退。
很快,車子便停在了止園門口。
季知遠將書籍和旗袍拿在手里,至于其他,則拜托園里的農丁小田一起卸下。
彼時,溫重華和文紓正在堂廳里看書。
這是他們的習慣,晚上在回屋前先閱讀一小時。
“溫叔,文阿姨。”季知遠從門外進來,將手中的禮物放在廳旁的紅木臺上。
緊接著小田也進來,將其余的禮盒放下后,便默默的退場。
捧著書的二人動作同步的將書合上,抬眸看著滿桌的禮物以及站著的季知遠和溫硯。
“怎么了這是”文紓不解,張唇問著,“怎么拿這么多東西”
溫重華眼尖,一下就看到了那套包裝好的書籍是自己想了很久那套絕版書,于是指著書道“你小子,有心了,在哪里淘來的。”
“之前在國外的一個文學講壇上見到過余老,認識之后,知道您喜歡這套,就求人家送了我。”季知遠回答,怕文紓覺得自己被忽視,又補了一句,“這幾套旗袍也是我找秦繡娘做的,工期都很長,所以,才趕出來不久,文姨有時間試試合不合身。”
溫重華聽到這套絕版書是從余老手里拿到了,眼睛都在放光,似乎只能看見桌上的那套書,起身走過去,輕輕捧起,喜悅無比“知遠,我就說你是我的忘年知己。”
“你這孩子,確實是用心。”文紓笑了笑,卻也還是惦記著怎么突然這么大陣仗,“是有什么事處理不好嘛要我們幫忙”
“這倒不是,只是我和小硯決定這幾天就訂婚,所以”
文紓膝上的書和被溫重華捧著的那套書盒一齊落了地,砸在御窯金磚上,發出悶響。
溫硯的評價是沒有大茶缸掉地的聲音大。
“你什么你和小硯訂婚”文紓的臉困惑的皺成一團。
溫硯鮮少見到文紓有太大的表情變化,平時,女人連笑得時候彎唇的幅度都有著自己的規定。
可見她的震驚程度。
溫重華也是,都把他的寶貝書給砸地上了。
溫硯站在一旁,替季知遠開了口“爸媽不是說只要找個品行端正的君子,你們都不會搖頭么我覺得季大哥完全符合這個條件。”
“可是知遠比你大五歲,你們你們不合適。”文紓的氣場很足,皺著眉語氣也變得無比嚴肅。
“我知道叔叔和阿姨會擔心這個,如果對我的身體狀況不放心的話,我明天可以
去做個全身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