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溫家的飯桌上有那么多的規矩,季家的飯桌隨意許多。
早餐是經典的豆漿油條還有冒著熱氣的小籠包。
和之前一樣,季知遠替他剝好了雞蛋,然后很自覺地替溫硯消滅了蛋黃,只將蛋白放進他的碗中。
溫硯坐下來,將碗里的蛋白夾起,塞進嘴里咀嚼。
可能是昨晚吃的有點飽,也可能是早上起來胃口不好,只吃了一兩個小籠包的溫硯便停了筷子,端著豆漿喝下半杯。
“不吃了么”季知遠關切的開口。
溫硯點點頭“飽了。”
“再吃一點,云胡吃的都比你多。”男人說著,又往他的碗里夾了一只小籠包,“是不是這個早餐不和你胃口”
“沒有,好吃的。”溫硯否認著,只好再度拿起筷子,“但是不如季大哥你自己上次做的那個果醬配吐司好吃。”
“那我明天做”
“好。”
吃完早餐,二人看了眼時間,已經快要來不及,于是急忙出門,開車往嵐大趕。
季宅里嵐大雖然沒有止園離的那么遠,但也算不上近。
路上不堵暢通無阻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在二十分鐘內趕到,堵的話就得往半小時以上走了。
季知遠對學生嚴苛,對自己也是一樣,他不允許學生遲到更不允許自己遲到,于是,路上的碼數一直在限速碼數的邊緣徘徊,總算是在八點半前趕到了學校。
為了縮短去北樓的路程,季知遠將車開進了北門。
北門的行人比起偏遠的后門要多上許多,眾目睽睽之下,二人從車上下來。
溫硯在下車的一瞬就有預感自己和季知遠一定又會上學校論壇。
果不其然,上課的時候,學生就已經聊翻天了。
“老師你今天怎么和季教授一起來的,有隱情對不對”
“老師,快告訴我們”
“”
大家七嘴八舌的,八卦之魂燃燒的徹底,溫硯有些無措。
好在這時,臺下有了不一樣的聲音“溫老師,昨天您講的有關起筆的問題,我還是不太懂應該怎么短橫輕頓”
溫硯順著聲音,投過目光。
這個救他于水火的學生不是別人,正是孟向北。
男孩坐在后排,清澈明亮的桃花眼對著他,即使二人相距甚遠,溫硯也能感受到這道赤誠的目光。
他急忙接住話口將徹底偏走的課堂拉回來“這個短橫輕頓老師再演示一遍,同學們注意看”
講臺下的孟向北望著臺上的溫硯,赤誠的眼里帶上毫不遮掩的仰慕。
同時也在上課的季知遠當然沒有被八卦這樣的煩惱,學生在他的課上別說是八卦了,呼吸都只敢輕輕的。
但學生們很懂得察言觀色,見季知遠今天神清氣爽的樣子,不由的也放松下來一些。
課間的時候,也有不怕死的鼓起勇氣問了一句“教授,您和溫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