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聽不懂這句話,不解的抽出盒中的紙巾,“犯沖怎么會和名字犯沖。”
彼時季知遠已經將車靠邊停好,松下方向盤,接過溫硯手中的紙巾,微微前傾身子,低頭,一只手拭著涌出的鼻血,一只手捏住兩側鼻翼。
鼻腔內還有源源不斷的血液流出,大概用到第五張紙血才漸漸止住。
溫硯在一旁干著急,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將紙巾擰成長條遞給季知遠,“用這個塞著。”
男人接過,隨手塞進出血的鼻孔中。
“是不是天氣太干燥了,還是吃什么上火了”溫硯開始分析起原因來。
“上火,我現在火冒在心頭。”季知遠的眼中都帶上幾分幽怨。
“是我惹季大哥不高興了嗎”溫硯咬唇,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
“沒有。”季知遠長嘆一口氣。
“回去我給你做雪梨湯,降火。”溫硯不懂季知遠在上火什么,只能想到一些生理瀉火的法子。
雪梨。
季知遠閉了閉眼,不禁擔心自己的鼻血會不會復流“不要雪梨。”
“不要挑食,雪梨瀉火的。”溫硯眨著眼,語氣認真。
“”季知遠只覺頭疼,重新發動車子,“回家吧。”
溫硯點頭,路上緊盯著季知遠的鼻子,生怕再流血。
回到家中,溫硯都沒和云胡玩,直奔廚房開始熬雪梨湯,雖然他的廚藝不精,但是簡單的雪梨湯還是能做的。
停好車的季知遠進門,在玄關處換好鞋,便被云胡扯住西服褲子,邀請他和自己玩。
他俯身,將小貓抱起,揉著它圓圓的腦袋。
“喵”云胡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
等溫硯端著雪梨湯出來的時候,便見到季知遠坐在沙發上,用手隨意晃著逗貓棒,眼睛還看著桌上的報紙。
而云胡則追著逗貓棒滿場跑。
“雪梨湯。”溫硯將裝著湯水的瓷碗遞到季知遠眼前。
雪梨,又是該死的雪梨
季知遠壓根不想接過,找起借口“太燙了,放著等會我再喝。”
聞聲,溫硯在他身旁落座,用瓷勺舀起帶著一點雪梨清香的糖水,撅起唇吹了吹,喂到季知遠的唇邊。
一般都是季知遠喂他喝藥,這還是他第一次喂季知遠。
男人明顯一楞,看著已經在自己唇邊的湯勺,和溫硯強硬的態度,無奈,只得張嘴。
略帶著一點甜味的雪梨湯滑進他的喉腔。
溫硯緊接著又舀起一勺,再度送到他的唇邊。
即使對雪梨的討厭程度已經上升到一個提到就火大的程度,但,這是溫硯做的,溫硯喂的,他勉強接受。
一碗進肚,溫硯滿意的起身“這樣才乖嘛。”
“乖”。
季知遠頓時覺得,溫硯在幫他當云胡養
呢
他扭頭,想要辯駁些什么,目光追隨著溫硯進了廚房。
最終,卻什么也沒說出口,扭回脖子,哀哀的嘆口氣,將腳邊的云胡抓上來“你媽沒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