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么問,文紓難免暗下眼眸“沒有,不求什么。”
她對自己的親生骨肉好,竟會被誤會是另有所圖。
她是有多失敗,多壞。
女人想著,眼中帶式幾分凄涼“留下吃晚飯嗎我給你煲了蓮子湯。”
“不了,我不喜歡喝湯,也不喜歡蓮子。”溫硯也暗下眼眸。
蓮子湯。
是文紓常用的戲碼。
自己小時候被逼著在書桌前練字,連睡覺的時間都被擠走,有時候生著病也不例外,他會受不了崩潰,會質問文紓和溫重華為什么這么對他。
溫重華本就鐵石心腸,并不在意小孩的哭訴,和只有十歲的小溫硯說“白玉不壞,孰為珪璋。”
文紓則會端著一碗蓮子湯來上演一場母子情深的戲碼,摟著小溫硯說“小硯,你是媽媽的孩子,母子連心,你苦媽媽當然也苦,但這都是為了你以后著想”
小時候的溫硯一開始還會被哄騙,直到每次,每次女人都想用一碗蓮子湯來證明愛。
忽然有一天,他就討厭上了蓮子湯,甚至見到蓮子也覺得厭惡。
這種厭惡持續至今。
女人被他嚴詞拒絕的有些下不來臺,垂著眼。
在一旁一直沒搭話的季知遠出來解圍“晚飯我和小硯答應了朋友要聚餐,下次吧,下次我們再來吃。”
女人自然也能聽得出來這是客套話,苦澀的笑笑“好,那下次下次吧。”
溫硯的腦子里充斥著幼時那些不好的回憶,心情也覆上一層陰霾。
兩人從明靜軒出來,又看到門前那片鳶尾花。
季知遠能感受到溫硯的情緒有些低落,并未開口說什么,只是輕輕牽住了他的手。
手被溫暖的掌心裹住,溫硯轉眸望著季知遠。
“你知道小時候我最期待什么嗎”
“什么”
“期待你來止園,期待你帶著我去假山后面偷吃零食,期待你帶著我去抓蝴蝶,掏鳥窩,期待你帶著我翻墻出去玩”
“停停停,怎么把我說的這么不學無術啊。”季知遠沒想到自己小時候竟然干過這么多混帳事。
溫硯笑,那對梨渦里卻并非全是甜蜜,更多了幾分感慨“是有點,但那都是我最開心最快樂的時候。可你不常來,有時候來了,我也被困在書房。”
牽著他的季知遠聽著,心里也不禁苦澀起來,將溫硯的手越牽越緊。
“以后我會一直在。”
溫硯聽著,那雙狐貍眼里的陰霾漸漸散開,牽著季知遠往附近的假山后頭跑。
“我今天可沒帶零食。”季知遠很聽話的被他牽著進了假山后頭。
“今天不吃零食。”溫硯盯著他,忽地將男人抵在假山背面,仰頭吻上他的唇。
剛剛午后的時候,他也有看筆記本里的攻略,恰好實踐一下。
按著攻略,他仰著腦袋調勻呼吸,在季知遠的唇上反復吸吮碾壓。
指尖則配合著吻,似有若無的滑過男人的窄腰。
季知遠將近一米九的個子,被壓在假山前親,不禁有點荒唐。
溫硯的親吻的溫柔又像是有某種規律,深深淺淺的在他唇上挑逗。
惹得他一伸的燥火。
兩人緊蜜的貼合在一起,季知遠也顧不得這是在哪,伸手環上溫硯。
溫硯的指尖依舊在胡亂游走著,到處鉤伙。
正當男人予取予求之際,溫硯卻驀地離開了他的唇。
幽幽開口“借季大哥的攻略學習了一下,學習成果還可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