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撥著溫硯前額碎發的季知遠,聽到這個直白的問題,不由一頓。
他當然想和溫硯住在一起,只是之前一直對自己的自控能力存疑,所以不敢。
后來,也就沒有契機再提這件事。
況且溫硯也從沒有提起。
他便以為溫硯也沒有做好準備。
“我我以為你不想。”
被窩里的溫硯聞聲,裹著被子滾到了床的另一邊。
“喏,分你一半”溫硯嘟著唇,“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床沿的季知遠隨即爬上床。
柔軟的床墊隨之輕輕晃了晃。
溫硯將自己身下的被子抽出來,蓋在季知遠身上“這個,也分你一半。”
身旁的季知遠不由揚唇,側過身,大手一撈,便將溫硯攬進了懷中。
溫硯的骨架其實不算小,畢竟身高也有一米八,不過他的身體比較孱弱人也瘦,并且在季知遠的襯托下,就顯得格外嬌小。
男人每每都能將他嚴嚴實實的裹進懷里。
深夜的臥室里,只留了一盞暖色調的頂燈,周遭安靜的,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律動的聲音。
溫硯貼在季知遠的胸膛上,感受著他起伏的心跳,伸手抱住他的腰“季大哥,明天早上我想吃奶黃包還有豆漿。”
“好。”季知遠揉著他圓滾滾的腦袋,“睡吧,明早起來就吃。”
“嗯。”溫硯貼著他,鼻間的玉龍茶香總是莫名叫他有種安全感,眼皮不由變得沉重,漸漸墜入夢鄉。
一夜好夢。
早上,憑著生物鐘蘇醒的時候,床上只剩下自己。
溫硯并不奇怪,季知遠每天早上七點晨練加做早餐。
他倒也想學著自律點,就是起不來,自從離開止園后,他賴床的壞毛病便開始愈加嚴重。
要不是因為早上有課,他能賴到十點。
艱難的起床洗漱后,下樓。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有奶黃包和豆漿。
季知遠還煮了兩顆水煮蛋從廚房里出來“街邊買的奶黃包還有豆漿,你嘗嘗好不好吃。”
揉著眼睛的溫硯點點頭,走過去坐下。
夾起還冒著熱氣的奶黃包咬了一口,評價著“好吃的。”
“那就行。”季知遠將雞蛋按在餐桌上滾了一圈,快速剝殼,“今天想吃有蛋黃的,還是沒有的”
“我不喜歡吃蛋黃,上次是因為和你慪氣,故意說的。”溫硯又咬了一大口綿軟的奶黃包,咽下后才回答。
“其實一直沒敢問你,當時,你為什么生氣”季知遠還是沒明白,到底是哪里惹到了溫硯。
吸著豆漿的溫硯不禁搖頭“慢慢悟吧,季教授。”
這頓早餐,在季知遠的冥思苦想下結束。
二人今天都有課,于是一起去了學校,順帶將整理好的字
作交給了主辦方。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在學校里成雙入隊,
周圍的目光也從一開始的驚詫漸漸轉為好奇和吃瓜的神色。
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