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的狐貍眼不禁睜圓“我我怎么會嫌棄你老你才三十怎么會老”
“你嫌棄我老,也不可以去外頭找那些小年輕。”季知遠的情緒起伏較大,不由地便伸手將眼前的溫硯拽進了懷里,“知不知道。”
“”溫硯的腦門被強行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發著懵眨了眨眼,緩過來后,忍俊不禁,“你在亂說什么”
“答應我。”男人的語氣和動作協調一致的透出一股不容置喙的韻味。
讓人莫名其妙的臣服。
“答應你。”溫硯環上他窄腰,輕輕撫過,安慰著。
接下來的幾天,溫硯都在忙著個人展和指導學生參賽作品的事情。
而季知遠,則在忙著編寫改版的教科書,好在參與編寫的老師很多,他要負責的內容板塊不算太繁重。
這天,溫硯受主辦方的邀請,在展出前先參觀一遍,看看哪里有問題。
這次的主辦方是市文化局和書法協會一同參辦的,完成的效果當然不會差到哪去。
典雅寬闊的展廳里,陳設著一幅幅帶著墨香的字作。
紙上或張揚或內斂的每一點黑墨,無不注滿他的心血。
溫硯抬眸望著,每一副作品。
依照他的要求,那副送給季知遠的草書被放在了展廳里最中心的位置。
氣勢磅礴的兩行大字,沒有哪處是沒有賞析價值的。
溫硯轉了一圈,除滿意外,成就感也是油然而生。
最后驗收后,他的個人書法展在周日如期開放舉行。
他不常辦展,上次辦還是在三年前了。
所以,這次一有消息他要在嵐京辦展后,許多書法愛好者都慕名而來,國內的許多文化名人也趕來捧場。
開展的第一天,溫硯是有到場的,在場內接受了電視臺的采訪后,又忙著和粉絲簽名合照。
季知遠則在一旁陪著他。
不時地幫著溫硯和書法協會和從外地趕來的友人問好寒暄。
“誒,這不是季教授嘛”開口的人是當代熱門作家朱青禾,之前溫硯有幫忙給他的新書題字。
“是我,您也來看我愛人的展。”季知遠微微點頭。
朱青禾前段時間閉關,全然不知道二人已經結婚,聽到季知遠這么說,張大了嘴,卻沒能說出話來。
“是的,我和溫老師結婚了。”像是在回答他的驚異,又像是在強調。
總之,季知遠幫忙招呼過的人,都難逃被告知他和溫硯結婚了這件事。
無論人家有沒有問,他都能引到這上頭去。
溫硯剛和粉絲合完影,又忙著把自己的愛徒孟向北拉出來溜溜,忙得不可開交。
全然不知道季知遠在背后搞得這些小九九。
直到娛樂周刊的記者突然蹦到他的面前“溫老師,想問您方便約個時間接受一下有關于您和您先生的情侶專訪嘛”
溫硯
一旁的孟向北先生情侶
溫硯有點懵,他怎么不記得自己對外公開過已經結婚的事情了,他怎么記得只是圈里的人知道呢怎么現在連八卦周刊的記者都知道了
“抱歉啊,我先生他不喜歡被采訪。”
“誒,沒有呀,剛剛季先生和我說他很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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