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季知遠淡淡吐出四個字,眼角微微上翹,將語氣也往上翹了幾分。
“真的是你看錯了。”溫硯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就將他的腰牢牢把在了手心里,用指尖輕滑過“坦不坦白”
溫硯怕癢,渾身戰栗著將他的手從腰上撥開“坦坦白,你先松開。”
季知遠這才將手緩緩松開些許,圈著他。
“這也是同學們的集思廣益我覺得還是挺符合你的。”溫硯喉結上下吞咽一番。
“同學”季知遠蹙眉。
不像溫硯,他并不太關注學校論壇以及學生私底下對于自己的評論。
再者也的確沒人敢當著他的面叫出這個外號。
所以,他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對呀,這是廣大學生給你取的,我也只是被群眾的才華征服而已。”溫硯扭過臉來,看著眼前近在咫尺俊臉,重心往后移,靠上季知遠的胸膛,“你不喜歡這個備注的話,我現在就改。”
他將手機重新解鎖,打開,開始當著季知遠的面修改備注“你想讓我備注什么”
其實季知遠也沒有不喜歡這個備注,只是覺得,這個備注并不足以彰顯自己的地位。
于是握住溫硯的手機,搶截過來,在鍵盤上一頓輸入后,滿意的將手機重新賽給了溫硯。
男人的動作連貫流暢的他眼都沒眨完,手機就又回到了手心。
屏幕里的備注,赫然顯示著老公愛心
溫硯盯著看了好幾秒,有點哭笑不得“這也太土太普通了,還不如188冷面教授呢。”
“哪里土了,這不是最好了。”季知遠將他圈的更緊,說話的時候,口中的熱氣都能卷到他的后頸。
溫硯不發表意見,小心思已起,大不了過幾天再偷偷改回去。
“小硯。”男人貼著他的耳根,輕語。
“嗯”
“你好像還沒叫過我老公。”
心間像是被一片羽毛拂過,溫硯紅著臉不答。
身后的季知遠用力圈住他,緊緊貼著他。
“我們不還沒有辦婚禮嘛,你著什么急。”
溫硯抿唇,紅著臉隨意編出一個理由搪塞著。
其實是因為,他確實是有點叫不出口。
即使是要增加情趣的時候,他也只會張口喊季知遠“哥哥”。
全然沒有叫過“老公”這兩個字。
“辦了婚禮就愿意喊了”
溫硯從他的懷抱中掙開,從耳根到臉蛋都燙的不行“我得去練字了,好久沒寫字”
說完,便一溜煙跑了。
被晾在沙發上的季知遠也不生氣,望著溫硯落荒而逃的背影,搖頭輕笑。
窗外的樹影婆娑,月色正濃。
在文紓的力挽狂瀾下,婚禮進程順利推進。
比起之前的訂婚宴,大婚當然要更加隆重,兩人結婚的消息甚至已經在互聯網上大肆傳開。
知溫夫夫的超話里也全是關于兩人結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