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夢期大急,慌忙解釋道“我也是前晚才知道的,本來想昨天早上去找你說這個事,可你不在,這會兒你回來了,我也不好當大伙兒的面說這事,你不能冤枉我啊。”
“呵,冤枉這兩個字,向來都是用在我身上。”
秋夢期瞬間閉嘴了。
“你是不是覺得或許不是柳月如干的”
秋夢期趕緊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
“點頭又搖頭,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判定的結果,我沒有任何疑義。”秋夢期聲音細如蚊蚋,生怕惹得蘇韻的不高興。
蘇韻道“我倒沒有那么武斷,毫無憑據我也不會逼著你認同我的觀點。”
“沒有,你才沒有逼我,我是絕對服從你的判斷。”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可知道戴燕中的是什么毒”
“什么毒”
“媚骨散”
“聽著就不像是什么正經的名字”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秋夢期瞬間倒吸了一口氣,慌忙問道“那現在戴燕怎么樣了”
“她昨日和趙蕊一個車子回去,趙蕊幫她把毒給解了,但你知道,這個事情的后續怕是沒那么容易解決。”
秋夢期苦著臉道“哎呀,怎么鬧出這一出來,她們古代人最注重的就是貞潔,對方又是一個女子,戴燕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趙蕊怕也不知道如何自處了。”
“趙蕊不敢直接找你,找了我那兒,我答應過要給她們二人一個說法,現在證據沒有,嫌疑人也沒有,要怎么做還不知道。”
“怪我怪我,這事都是我惹出來的,我回頭向她們負荊請罪去。”
“傷害已經造成了,道歉能有什么用,還是得想著賠償的辦法,至少能稍微彌補一下,可惜卻讓壞人逍遙法外了。”
秋夢期越想越后怕,昨天要不是戴燕搶著喝了那盅湯,那受害者就是自己了。
“我就知道,我還想著她沒有理由毒死我,原來是另有所圖。”想到郝恬居然想用這種辦法逼迫自己就范,喉頭忍不住泛起一陣惡心,對著一旁的花圃,蹲下來干嘔了幾聲,直到一陣冷風吹來,才稍微讓她清醒了一些。
“所以你從她的動機出發,判斷是她也跟著過來了”
“大概吧,以前的柳月如做不出這樣的事,而且她之所以會走到這樣極端的一步,幾乎是把自己的后路堵死,我猜是她被你認出來了,以為我已經把以前的那些誤會都解釋清楚了,這才破釜沉舟想直接把你拿下。”
“是,她多次向春桃接手洗衣的活,我猜想她是想確定我的身份,我這才警覺,加上其他的細節,都對上了,前天晚上和她對質,雖然沒有明明白白說出來,但雙方都已經心知肚明了。”
“怪不得。”
一上午下來,多種情緒沖擊,秋夢期只覺得一陣身心疲憊,比跑一十公里還要累人,她實在想不出來好端端怎么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郝恬為什么非要利用這樣的手段來達成目的。
想想過往,心中五味雜陳,更多的是內疚和難過。
眼前的這人,她是有多強大,才把自己曾經的厭惡和別人的那些誣陷中傷一點點消化。
憐惜和內疚擊中心臟,讓她胸口那里一陣陣抽痛,眼睛和鼻子都酸酸的。
她深深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走到蘇韻的跟前,面對面地,認真地道“先前雖然你已經跟我解釋了那些誤會,我也確實相信那些事不是你做的,可也僅僅是相信而已。如今通過她,我才真真正正地明白你當年遭遇的那些事,被冤枉的種種委屈,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真的我知道不管我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