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夢期沖著哈努道“阿茹娜小姐在咱們封樂已經住了有快四個月了,她熟悉這里的大街小巷,這幾日讓她帶著你們到處逛逛,甚至我們的一些作坊,也可以帶你們進去瞧上一瞧,如此今后貿易你們也能更加放心。”
哈怒自是開心應下。
再次感謝秋夢期幫忙謀劃將胡姬救了出來,不然兩人今生豈還有見面的可能。
今日高興,多少還是喝了點酒,秋夢期回到家中有些微醺,但這個感覺帶著一點輕飄飄的,剛剛好。
她今天早上還在郡里,得知部落使團今日到達,這才匆忙回的封樂,因前些日子都在忙著幫李泰收繳瞞報的土地,連休沐日都被犧牲了,說來也有兩個多星期沒有見到蘇韻。
尤其剛剛在宴會上,那些胡人直勾勾看著她老婆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可把她給醋壞了,再想著對方近段時間來的表現,現在心里就藏著一股邪火,想著待會兒好好跟蘇韻扯掰扯掰。
去了外面的浴室,等回來的時候,蘇韻也剛好洗完出來,挽起的發尾那兒被清水打濕,還有幾根垂下來,濕漉漉地沾在細長的脖頸處,微微翹起的發梢帶著幾分撩人的風情。
秋夢期的眼光一直黏在她身上,可對方出來的第一時間也沒搭理她,轉身去了梳妝臺前邊通發。
秋夢期心里一下拔涼,才不過三個月,她就是這么個態度,新鮮感過得也太快了吧。
回想近兩個月來,兩人也算是聚少離多,秋夢期一直在外邊跑,忙著土地的事,忙完郡里的,又得幫李泰處理整個瀝州的,在封樂的日子幾乎是屈指可數。
原以為小別勝新婚,只是蘇韻當下似乎不甚在意的姿態讓她覺得受到冷落了。
她悶悶道“你最近好像比以前還更忙了。”
蘇韻拿著梳子的手頓了頓,回道“最近都在搭建基礎架構,是忙了一些了,怎么了”
“那你不至于忙到不給我寫信吧。”
蘇韻聽著她一副質問的語氣,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語氣微微軟下來,“不是三天兩頭都給寫了給你發過去了嗎”
該有的問候也都有了吧,而且每次寫完信的時候都有交代她好好休息好好
吃飯注意安全。
“那不是信,那是工作函,而且還是柳月如或者張嫣代筆的”
蘇韻心里頓時閃過些許的心虛,有時候真的很忙,也沒那么注意細節,心想著反正她也快回來了,當面訴說情思不總比寫信強,只是沒想到這小氣包這么斤斤計較。
她放在手中梳子,起身走到她身邊,微微討好地要去勾她的手。
不想秋夢期一縮回手,沒好氣道“每次都來這一套,見面說你兩句你就懶得解釋,直接上來拿身體討好我,就好像我腦子里就只有那種事似的。”
蘇韻眸光微閃,心里有些好笑。
這小氣包別扭是真的,但若說對那種事不感興趣那是不可能,當初兩人剛拜堂的時候她去郡里上班,一晚上快馬趕了兩三個時辰特意跑回封樂,和她顛鸞倒鳳之后,瞇了兩個時辰,又得起床趕回郡里。
這么辛苦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那點事。
說來說去就是想讓她哄她。
蘇韻拉過她的手,環在自己的腰上,道“你腦子里有沒有那種事我不知道,但你不能不允許我有吧。”
秋夢期瞬間倒吸一口氣,怨念的話就這么卡在喉嚨中,不上不下。
手掌之下,是對方纖細的腰肢,往上一點,是豐挺的小荷尖,往下一寸,是渾圓的臀,不管是往哪個方向,都能揉出滿手豐潤。
她掌心發癢,想狠狠地用力揉搓她,氣她不肯多說兩句軟話,總是一上來就用色相勾引她,直截了當澆滅她的種種怨念。
但又愛她種種直白,每次都是一撩一個準,直接就讓她腦子迷糊,忘了自己原本是來跟她討說法的。
但她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堅守陣地,先跟她好好討個說法,然后再好好地懲罰她。
于是手上一緊,擒住了對方的纖腰道“你當然可以有,但在這之前,咱們能回到信件這個問題上嗎”
蘇韻見她這次居然沒犯迷糊,只好打起精神道“那你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