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被無良上司蘇韻指派沒完沒了的任務,心中郁悶,半夜出來倒垃圾,居然被人搭訕。
此人竟是酒店老板娘鐘淑娘。
柳月如此時被工作和家事給壓得喘不過,本想把人瞪走,但想起會議結束后秋夢期說的美女,你需要放松一下。
突然間就起了心思。
放松一下唄。
鐘淑娘進屋之前,見了柳月如這么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確實心神蕩漾,腦子里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她身子曠了數年,稍稍胡思亂想一番就有了反應。
沒想到居然被對方拖到床上這么一摳,直接就被摸中要害,還這般直白地說出來,縱使她臉皮再厚,一時間也覺得面紅耳赤羞赧不已。
只得細聲反駁道“你這小姑娘好生無理,上來就對人動手動腳。”
因著剛剛那番拉扯,將鐘淑娘胸前衣裳給撤掉了一大塊,露出的那一片雪白,撞進柳月如的眼中,惹得她心頭一緊。
聽到鐘淑娘還在嘴硬,她輕笑一聲,原本湊著她耳邊說話還保持著剛剛那姿勢,直接伸出舌頭,對著近在咫尺的小耳垂含住并輕輕嘬了一下。
鐘淑娘只覺得耳朵冷不丁被一抹濕熱給裹住,身子頓時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下意識啊的一聲嬌吟了出來。
肩膀也跟著一縮,不堪其擾的模樣,但又黏著對方的肩膀不舍得分開。
這一聲聽在柳月如耳中,仿佛是一抹催化劑,再看著對方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心里的那股邪火燒得更旺。
“大半夜你不睡覺,在門口搔首弄姿勾引我放你進屋,如今這身子,我不還能動手動腳”
鐘淑娘大窘,“我何時搔首弄姿了,我就是跟你打個招呼而已。”
眼前的女孩半跪著伏在自己身子上方,即便是不著寸縷,卻氣勢逼人,那眼神如同見了獵物的豹子,極具攻擊性,鐘淑娘在這樣侵略性眼光的凝視下,只覺得自己如案板上的魚肉,身子變得嬌軟無力,想把她推開,但心底又生出千絲萬縷的觸角纏住手腳,動彈不得。
“大半夜找人暖腳,進了別人的屋,看了人身子又上了人的床,你就是這樣暖腳的”
“我”
鐘淑娘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但事實上確實是她心懷鬼胎想騙人小姑娘的身子才發展到了這一步,既然做了,那也沒什么好辯解的了,反正看著對方這副模樣,好像懂的還真不少,既然都是過來人,還裝什么裝。
于是心一橫,道“那你還做不做不做我回房了。”
說著作勢要推開她起身。
不料身處上方的柳月如又將她一把推在了床上,濃密的頭發也因為這一動作,掙脫發帶的束縛,就這么散在床榻上,如墨的長發和身下米黃色的被褥,連帶著胸口的一大片雪白,搭配著暗黃的燭光,形成了一幅魅惑的圖案。
這一幕讓柳月如喉頭動了動。
“進了這個門,想出去就沒那么容易。”她
抵著她的額頭,威脅著她。
鐘淑娘聽到這話,心就放下來了,不用裝模作樣地掙扎著要走,這會兒她腿已經軟了,若真讓她走,她怕是走不動。
柳月如說著,伸手就來解她的腋下的盤扣。
只可惜,這盤扣跟現代衣裳的扣子一樣,加上燈光昏暗,一時間竟沒讓她給解開,身上火燒得正旺,她一發狠,兩手一用力,就將這薄薄的不了用力一扯,嘶啦一聲就這么撕了下來。
鐘淑娘頓時輕呼出聲,低罵道“你是野蠻人嗎,這么粗魯。”
柳月如一把咬在她裸露的肩頭上,“前邊都撕爛了,還留著一點做什么,全撕了換條新的,莫非你還想回去縫縫補補再穿上。”
鐘淑娘臉一紅,剛剛撕的那一塊就在胸口,這地方縫了哪里還能穿,她又不缺這個錢,莫非是想日日提醒自己這夜里被某個小姑娘用這般對待。
柳月如雖說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尤其是現代充斥著各式各樣的電子產品,她可有太多時間研究這樣的事了,只是第一次上手,難免有些生疏。
鐘淑娘被她捏得生疼,忍不住含淚道“你到底是想弄死我還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