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何德何能,撿了這么個活寶,還這么死心塌地地對自己好。
看著還有兩三步就到的寢宮,蘇韻沖著還在暗喜的那人叫了一聲。
秋夢期轉頭疑惑地看著她。
“背我進去。”
秋夢期一聽這要求就來勁了,她知道蘇韻想跟她親近的時候,就會想讓自己背她,也算是一種屬于她的趣味。
乖乖走到她跟前,微微下蹲轉頭道“女王陛下請上馬。”
蘇韻臉上帶著笑意,趴到她的背上,摟住她的脖子道“我的馬兒怎么這么俊俏呢。”
“因為你的馬兒是小仙女變的,能不俊俏么”
“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我才能有這天大的福分,能擁有一匹小仙女變成的小馬兒。”
“那可不,這匹馬兒白日你能騎著她到處跑,到了晚上換她來騎你。”
蘇韻一下就反應過來這人在說什么,輕輕錘了錘她的肩膀,嗔罵道“青天白日你說什么胡話。”
“女王陛下您可要看好,廊下已經點燈了,傍晚已經過去了,眼下正式進入夜晚時分,等我把您馱到寢宮,就該換我騎您了。”
這話蘇韻簡直沒法聽下去,對著近在咫尺的小耳朵一口就咬了下去。
“有這么滿嘴葷話的小仙女嗎”
咬得不重,不痛不癢的,秋夢期道“我這個小仙女和別的小仙女不太一樣,你可以下口重一些,一會兒我咬回來。”
蘇韻瞬間就想起昨晚上這人的“咬”,頓時一陣面紅耳赤,掙扎著要下來。
秋夢期道“兩步路就到床邊了,你還想跑晚了”
話音剛落,就將人給丟在了床上。
蘇韻驚呼出聲,卻直接被自家這個滿嘴葷話的小仙女給堵住了唇。
張奎被擼了官的事很快就傳開了,原本還有這方面心思的官員也趕緊收心,那些想借著子嗣的事來挑王夫毛病的人也乖乖閉了嘴。
與此同時,不知哪里傳來的小道消息,說王夫在與越王成親之前,早就在京都與人有了婚約并育有一女。
群臣議論紛紛,更是在一次朝會中有人站出來向秋夢期質問這個事情,說她明明是有婦之夫的身份,卻依舊隱瞞婚史迎娶越王,拋棄妻女,不仁不義。
蘇韻這回沒等秋夢期出聲就直接斥道“先前有人說王夫身體不行,以至于孤與她成親兩年了卻一直未有孕,如今又說王夫在外頭成了親有了孩子,是不是明日有人傳出來說王夫
在外頭連孫子都有了,你們也要拿這事來與孤和王夫對質”
這兩件事的結論明顯打架,倘若王夫有女是真的,那么越王遲遲未孕就不是王夫的問題了。
意識到這一點,眾人趕緊把嘴巴給閉嚴實了,畢竟如果真是女王的問題導致不孕,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可能拿著子嗣一事逼著越王退位。
承嗣問題并非不能解決,領養抱養也并非史無前例,再不濟禪讓兄弟姐妹也不是不行,而且女王如今不過雙十年華,一時無果不代表將來沒有可能,當下最聰明的方式就是閉嘴。
那官員急得大冬天地出了一頭汗,忙道“陛下,先前的那些謠言做不得數,但如今王夫在外頭有私生女的消息傳得到處都是,正所謂無風不起浪,陛下還是查察為妙,倘若不是真的,也好還王夫一個清白。”
蘇韻冷哼一聲,道“前年攻打辛宰,最先打的是輿論戰,這是咱們最拿手的手段,如今幾件事情都沖著孤和王夫而來,敵人正拿著咱們以前玩爛的手段反過來對付我們,你們卻絲毫沒有提起警惕心,反而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拿著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來向孤和王夫質問這個質問那個,將民生政務置于何地,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關心百姓吃不吃得飽穿不穿得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