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顯怎么說”
“秋植和越王成親兩年多快三年,遲遲見越王有孕,人人都說是王夫身子有題,咱們在這個節骨眼傳出去王夫在外頭有孩子,百姓多少有些不信”
“這些蠢貨,難道生不出孩子的就不能是越王嗎”
“反正因為這事越王直接處理兩名禮部的官員,如今瀝州上下,無一人敢這事搬到那二人跟前說,更不用說要規勸越王廢秋植另選男寵入宮,下頭百姓只管著有有飯吃,那對夫妻又一貫會收買人心,百姓對這些傳言也不全信,哎,總之有咱們先前想的那場面”
想做的事一件都有辦成,敬王終于變得氣急敗壞,“這姓秋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偏偏又要與我作對,真是豈有此理。”
“殿下,既然秋植那邊暫時辦法對付,咱們不如先沉下心來搞定祭品的事,若是先定王一步籌集好人數,得太子之位,到時候擁有舉國之,哪里還需要這般殫精竭慮去想著怎么對付他。”
定王咬咬牙,“只能如此。”
二月,瀝州收到秋南祿的消息,說永陵地宮和九塔已經全面完工,昊天星君定下日子,二月二十九,皇帝移駕永陵地宮,舉行通靈典和投龍儀式,接著在地宮修煉長生法七七四十九天。
蘇韻收到信后,心中隱隱不安。
秋夢期道“老婆可是覺得通靈典不對勁”
“不是典不對勁,是這種儀式通常會伴隨著各種祭祀。”
“你是擔心他們會采取人祭的方式”
“但愿
是我多想,但以昊天星君那神叨叨的言行舉止,感覺是能做出這的事,況且古人為追求長生有多瘋狂你不是不知道,到這一步已經進入瘋魔的境地。”
秋夢期的神一下也變得嚴肅起來,想想道“韻韻,我想我還是得去一趟京都,眼下正是我們向北拓展的好時期,倘若司馬家的人真的能做出活人祭祀這的事來,我們不能坐視不理,那些祭品也是可憐人,還是想辦法把他們救出來。”
蘇韻想想,點點頭“南部發展穩健,也是時候開始往北邊布局。”
那也意味著,妻妻二人又要分開一段時間。
只說到要過去,還收拾東就已經開始依依不舍。
秋夢期摟著她的腰,輕輕吻著她的唇道“這次能完完整整陪你一個月,你都快厭倦我,我得去外頭找點事做,免得整天在你跟前晃悠,被你厭棄。”
蘇韻在她腰間輕輕擰一下道“我何時厭棄你,是你索求無度,腦子里盡想那點事,誰能應付得你這么旺盛的精。”
秋夢期哼哼兩聲,“胡說,我這是正常需求,我看你就是看工作更甚于我。”
離別在即,秋夢期免不要胡鬧一番,蘇韻只能舍身奉陪,鬧到深夜才能入眠,二天早上根本起不來上朝會。
只是在臨行前躺在床上半瞇著眼睛交代秋夢期道“倘若真有人祭的況,直接事態升級,讓輿論發酵,把司馬家的后一塊遮羞布也扯下來。”
“想辦法把人救出來,咱們的旗號打出去”
“自己小心點兒,辦完事早點回來”
秋夢期蹲在床邊,看著她迷迷糊糊的雙眼,又愛又舍不得,一一應下來后,親親她的臉頰道“知道,有張叔和師兄他們在,不會有事的。”
“要想我。”她次吻住她的唇。
這才狠心站起身,背起行囊轉身步出寢宮。
二月的天氣依然冷峻,想到北方可能發生的局勢,秋夢期快馬加鞭,一路不敢停歇。
她這次出來帶戴燕,新年剛過多久,戴燕和趙蕊兩人也好不容易有個團聚的機會,她也不好老是拉著人家出差,于是就讓戴燕守著瀝州,負責瀝州的兵和蘇韻的護衛工作。
就帶福和名護衛跟著。
路過南郡的時候,剛好是晚上,于是便去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