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內容靖康之恥包含大量使人不適、血壓升高、心情狂躁等情節,
檢測到部分觀眾存在風險疾病,請觀眾提前做好生理和心理準備,確認狀態良好后再行觀看。
向來不在乎他們反應,只平等地將自己的光芒播撒滿室的天幕,第一次停下了自己播放的節奏。
在所有能夠看見這次它的現身的時空里,一個飄浮在空中的虛擬按鈕緩緩顯出。
它第一次稱得上貼心地提醒,卻沒辦法讓人感覺到溫暖。向來以揭露黑歷史嘲諷宋人為樂的天幕,竟然反常到這種地步,那只能向他們證明,接下來這段未來,帶給他們的恥辱將遠勝過此前一切。
趙煦看著那個選項許久。
天幕這一回好像真的發了善心,沒有做出任何的誘導或是催促,它真的只安靜地等待,等待著在場唯一的觀眾平復好自己的心緒,做好完全的心理準備。
太詭異了。
也,太恐怖了。
他端坐了一會,最后慢慢直起了身,朝著室外的方向走去。
他要賭一把。
如水的夜色擁著一彎月鉤,明亮的清輝傾瀉而下,鋪滿了整個庭院。
萬籟俱寂之中,有人秉燭,蹙眉凝神看著手中的公文。
直到輕輕的叩門聲響起打破了寧靜,他方才從思緒中猛地抽出心神,銳利的目光霎時刺向書房的門口。
他有著一張不能再算年輕了的面龐,然而歲月的風霜絲毫沒有打磨掉他的棱角,眸光中含著不曾更易的冷意。
但那鋒利在看見不請自來,沒有任何通報聲就推開他書房門的來者時卻柔和了下來。
他起身行禮“官家。”
“深夜前來,是有什么大事發生嗎”
他開口十分直白,但說話的語氣卻很溫和,不似君臣間嚴肅的奏對,甚至更像一位操心的長輩,含著對后輩的關懷。
那來者當然是趙煦。
“章相公,”他輕聲喊著,“跟我來。”
他不敢賭自己聽下去會不會有什么風險。
那么,他選擇讓自己多上一雙耳目。
他愿意相信章惇。他最起碼絕對不會樂意自己頭上坐上一個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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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這是愛國名將岳飛,在自己的名篇滿江紅中抒寫的痛心疾首,字字溢滿血淚之情,也是靖康蒙難之后,無數宋朝愛國人士最赤誠的心聲。
懷揣著這樣的信念,他先后收復了襄陽六郡,兩度北伐,收復了鄭州、洛陽等地,又于郾城、潁昌大敗金軍,挺進中原,收復西京河南府,兵鋒直抵開封城下。
金軍全然潰敗,領袖完顏兀術宛如敗家之犬,逃出開封城外,直奔黃河之北
準備離去。
他花了十數年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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