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人都說了,那是女真部落的集合在他們現在這個時間點,他們還在給遼國人當狗
結果等到了趙構的那會,原本遼國人的狗此刻都成了大宋的君主國了他們大宋要給遼國曾經的狗稱臣那他們大宋算什么他趙頊這個趙構的親爺爺算什么
什么玩意怎么敢的他憑什么敢這么干那傻唄孫子是沒有腦子還是沒有膽子還是兩者都沒有甚至都沒有羞恥之心的
他還是個人嗎
那本來因為元佑棄邊就挑動起來的火氣,此刻因為趙構某種意義上如出一轍的操作更添火星。
燎原的怒火馳騁在他的胸膛,眼眸深處醞釀著一場滔天的風暴。膝下無子,沒辦法將怒火宣泄到當事人頭上的趙頊,選擇從另一種渠道去宣泄自己內心的怒火。
他目光深沉地看著此時還跪倒在地的,所有未來會和元佑棄邊牽連上干系的大臣。
他的欲望在沸騰,高聲催促著他用鮮血震懾后來之人;然而他的理智竭力拉扯著他的唇舌,告訴他因為未曾發生之事加以嚴懲,簡直宛如那句莫須有一樣不足以服天下。
在場知道的人當然不可能做出什么有力的反駁,然而他卻無法用所謂看見未來棄邊這樣的理由宣告天下那不是給了后面想走歪門邪道的子孫清洗朝堂的借口了嗎
但趙頊不是什么好脾氣的菩薩,更不是什么直愣愣的傻子。
他沒辦法對不知曉未來的人給出借口,那就只將處罰的消息,控制在這滿朝知情人口中即可。
“爾等未來不顧國家生民,只為朋黨之爭,隨意輕棄邊地,委屈求全引來貪欲爆發,戰火更生。”
趙頊的臉上竟然露出一抹笑意,只是冰冷地沒有絲毫真情。
“眼下雖不曾發生,不至于淪落死地。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的眼神很平靜,語氣是不容置喙的堅定,不允許任何人前來質疑他最后做出的決斷。
“受廷杖之刑。”
廷杖在宋朝并不常用,畢竟為了鉗制武將,宋朝皇帝對文臣的優待和拉攏可是下了大力氣,對其生理和心理上的關懷都十分到位。
它一般只會用來懲處犯了貪污受賄之罪的大臣,因為其貪賄的行徑,已經使得自己失去了道德名節的護持都是貪圖利益的小人了,憑什么還要要求得到君子的待遇。
而現在趙頊用來懲罰這些未來自詡君子的舊黨官員。
就在這大殿之上,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
“敢求情者同罪。”
他睥睨著下方所有的官員。
不要跟他說什么刑不上大夫,不要跟他講什么文人風骨,文臣尊嚴。
他就是要撕裂這些冠冕堂皇君子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