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結合一下帝辛本人的個性,司馬遷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
“”
突然被肯定的史學家從自己的臂膀中探頭探腦,略帶點疑惑地看向天幕。
突然被夸
這不符合后世人的個性吧
他對比之殷都還要“貧瘠寒冷”
的西土沒多少興趣,只要哪里不發生叛亂,不和他的哪個王位競爭者勾勾搭搭眉來眼去,致力于東南方向的商王覺得能維持現狀就挺好。
于是如若周昌能夠辨清自己和叛逆者之間的干系,被取悅到的帝辛確實不會過多在意一個西土小國首領的生死,當場釋放卻有可能。
左傳就多少有點離譜了,帝辛當場就能表示歡迎光臨,把這些自投羅網的獵物全部洗刷刷下鍋得了。
一家歡喜一家愁。
比起司馬遷的欣然,更為年長,寫就史書之事也更少條例意識,相對而言就有點粗糙的左丘明頗有些惆悵地拄著臉。
好家伙,夸夸史記是因為有個更離譜的墊底是嗎
后世寫小說都不肯參考他的記錄,笑死。
他翻了翻手頭上左傳部分已然完成的原文,突然生出點重修的豪情壯志來他知道那叫做司馬遷的后輩開創了一種紀傳體的格式,比之他現在寫的這編年體看起來輕松不少。
如若用紀傳體將這本改寫
他再翻了翻手上的記錄,那份熱情便迅速被澆滅了。
“得了吧。”
左丘明自言自語著。
“秦國那個始皇帝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出來兼并六國,或者這世道有哪個梟雄豪杰被刺激地打算取而代之的,能不能麻溜一點加快一下進度”
“這紀年都用各國國君在位年份,各國史書對同一件事的時間記載全看這件事什么時候傳到本國國史耳中,用編年體都足夠混亂,更不用說寫成紀傳體能多麻煩的時代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連個公認的統一時間都沒有,他怎么搜集資料寫成紀傳體的格式
無奈嘆氣jg
而想要化解帝辛本人對周昌的“誤解”,周人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溝通渠道。
這個中間人既要可以被周人給出的利益所打動,又要和商王本人關系匪淺,說出的話既不會惹帝辛警惕,又能實打實戳進商王的真心。
那么答案自然也就顯而易見,呼之欲出了。
不少對上古史沒多少了解的人絞盡腦汁開始思考有什么商朝近臣可以被周人籠絡過去的惡來嗎不像啊,他們最后死得挺痛快的啊
和紂王有血緣關系的那些越說不越證明文王確實和他們有所往來,實在該死嗎
然后天幕給了他們一個從未考慮過的答案。
比如蘇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