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邁的主任揉著酸痛的眉頭,“所以藺司沉多半是看出這人根骨值奇佳,跟自己身為匹配,所以才想讓人家做他的妻侶。”
研究員愁眉苦臉“不只是這樣吧主任,我們最初給藺司沉設置的性取向參數的時候,就定下的是這一款清冷美人兒,這個封徵雪完全是他的性癖所在啊還有他那個打架就撐小帳篷的毛病,也就是最近三個月才發生的,多少年沒有的邪火兒都被這個人挑起來了。”
“那還真是碰了巧了,這么天降的一個人,”主任道嘆了口氣道“nc在共鳴后,會變得愈發不可控,尤其是像藺司沉這種戰力的nc,絕對不要讓他們實現共鳴。”
“是”
日出東山,初夏的早晨就已經有些熱。
封徴雪找了個吃早茶的茶館,菜還沒點完,就聽醒木啪嗒一聲。
一個說書人聲音朗朗道
“書接上回說道,首領屆里能人輩出,然而生老病死,卻也只能聽天由命,到底緣何少有能救助病人的神醫”
捧哏的茶客道“先生快說,到底為何”
那說書人眸泛金光“還不是被這雙修之法給鬧的再厲害的大夫,但凡成了別人的妻侶,往往便不能再送醫問診,為天下醫,轉而專心侍候一個男人嗐雙修之法害人久矣”
封徴雪手中的筷子一頓,放下,漂亮的眉頭輕輕蹙起,端起酥油茶,吹了吹杯中的浮沫,表面上看沒得半點反應。
他纖長濃密得睫毛垂著,形成兩扇美麗的陰影,晨光透過窗欞打在他潔白的側頰上,耳根泛著無人察覺的紅,眼神冷清漠然,然而心中卻遠遠沒有表面上那樣平靜。
封徴雪極輕地嘆了口氣。
幾個食客壓低了音量,小聲嘀咕,傳到了封徴雪的耳朵里。
一號食客說“這樣說有沒有用啊他有沒有更討厭城主還會不會和他雙修”
封徴雪心說他當然不會,畢竟這輩子他只會接受雙休,而不是雙修。
二號食客答“我看他沒反應啊上面派了我們來拆散,又不給我們話術”
封徴雪瞇起眼,凝神聽。
三號食客一拍大腿“算了,咱再聊八兩的,看我再編點猛的”
下一刻便反口故意道“誒你們知不知道藺司沉之前緣何沒有爐鼎嘖嘖,咱們這城主,可真是好下流的下面全是皰疹”
一號食客直接把親身經驗也編進來“哇,莫不是有那種臟病吧”
“可不是,我早聽說過,在設定集里就有提到過他有男科疾病的事情,總而言之吧,沒毒男,早寫男,養胃男,三個里面挑一個”
幾個中階首領聊天聊地。
而這一次,終于如他們所愿,封徴雪果然有了反應。
他將茶盞一撂,回過眸來,風姿卓越,蹙眉的樣子甚是美麗,對著幾個中階首領道
“編也要有個底線,少要污人清白。”
藺司沉的病情是屬于個人隱私,以前在醫院,如有亂說話的實習生,封徴雪都會嚴罰。
茶客卻自然不屬他的管轄,反唇相譏道“哦他有沒有,你知道難不成你見過他下面”
封徴雪瞥了那二人一眼,便看得那幾個茶客心臟停跳了半拍“見過又如何,沒見過又如何與你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