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也便意味著,他們要承擔成倍的壓力與風險。
像藺司沉這樣的“副本締造者”,不僅要作為副本的終極boss出戰,更是要為每一個參與到副本中的nc們,工資、獎金、甚至部分修為,以迎戰不計其數的玩家車輪般的進攻。
而當參與副本的nc們,變成了副本boss,上崗就位的那一刻,便會在副本締造者那邊,自動買上一份“工傷保險”。
當nc作為boss,承受到“暴擊”傷害時,副本締造者要為其承擔13的傷害;
當nc作為boss,修為虧空,難以支撐戰斗時,副本締造者要為其供應能夠維持戰斗的修為;
當nc作為boss,遭受到致命一擊時,副本締造者要為其“鎖定血線”,將最低血量鎖定在20左右,以保證“員工”們的生命安全而與此相對的,因“鎖血”而未被打出的剩余傷害,將由副本締造者雙倍承受。
或許,這也是為何俠客行的高階首領明明有108人,但實際能長久擔任“副本締造者”的只有僅僅四人的原因。
除長安城主“藺司沉”、洛陽城主“梁應淮”、金陵城主“顧時秋”、開封城主“齊沐白”此四人以外,其他的高階首領們都是輪番上陣,養精蓄銳一段時間之后,才選擇申請獨自擔任一次“副本締造者”,或是幾人合伙,共同申請經營一個大型副本。
無他,只因副本成功完成后,系統給出的獎勵實在太過誘人,系統為副本締造者們著絕對豐厚的報酬。
祝長風冷冷地打量一眼門口的兩只“小怪”,擦了擦自己的刀鋒,露出耐人尋味的神色。
據祝長風所知,藺司沉開一次長安副本,便意味著他能以“收稅”一般的方式,收取長安地區所有玩家及nc的新生修為1,消費流水1,直接據為己有可即便如此,又怎樣
可說白了,副本締造者便像是一個被系統用來存儲修為與金錢的倉庫,平時的時候每天存入點點滴滴,積少成多、集腋成裘。而大型副本一旦開啟,便需要這“倉庫”打開倉門,很考驗首領們的協調能力、抗壓能力,但凡一招不慎,便是滿盤皆屬因掌控不了大型副本,而一蹶不振甚至猝死的高階首領,早已比比皆是。
祝長風冷笑一聲,其刀氣殺意凜然。
自從將封徵雪推入那扇暗門,便招招都向著劈去小怪的頸部劈去,刀刀都是致命傷
被他刀劈的兩個小怪,一個是叫“張靜雯”的少女,看上去不大,十三四歲的年紀,正是豆蔻年華,很乖巧嬌美的模樣,眼底寫滿了懼意,畏懼地往那名叫“宋家順”的少年身后去躲。
少年的年齡也不大,頂多比女孩大幾歲,然而一手執笛、
一手護住妹妹,梗著脖子抵擋著祝長風的攻擊“宋師兄,你不記得我們了么啊好痛”
少年將笛子放在唇邊,蓄力吹了一下。
聲波產生的同時,一個緊箍咒似的紅圈,直奔著祝長風的老刀襲去。
祝長風面無表情地查看了眼系統提示的戰斗暴擊數,順便瞥向宋家順和張靜雯的血量。
都是20。
他的刀法嫻熟如流水,然其一招一式,更像是厚重的劍法一般,角度詭譎,刀氣悍然,再次直襲兩個nc而去,具有非比尋常的技巧性。
小怪的血量瞬間從20見了底,像是要被這人嚇破膽了似的,手拉著手,頗為狼狽地往門口跑去。
須臾。
當系統提示
第一波小怪已擊敗
副本主線任務夏夜1已完成1n
張靜雯與宋家順穿過那空無一人的黑塔之外,慌張的腳步,帶著凌亂的血跡。
少年與少女繞著空無一人的黑塔外圍跑了兩圈,又順著黑塔外部,三跳五跳地跳上了塔,在冷氣森森的黑霧中,跳進一間密不透風的密室。
而那密室的入口處,用僅能被nc看見的系統字體,赫然寫著一行
“xxx期長安副本ncboss臨時辦事處”
。
辦事處并不大,其空間甚至稱得上逼仄。
巴掌大的大小,還沒掌燈,只有一張單人床,合著一扇無人知曉的暗門,連一扇窗都沒有。
借著又綠又紫的副本原始光芒,兩個少年人定睛細瞧著屋內景象。
只見這狹小的密室里面,氣氛詭凝,無聲無息,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和不易察覺的血腥,仔細看時,才能看清在床鋪的角落處,正有兩個身量高挑的男子以姿態詭異的姿勢,一跪一坐,姿態詭異,且異常親密地搗鼓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