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徵雪在來的路上,就問過藺司沉為什么要到桃源村這處小村莊來,是之前就看好了位置,決定定居于此,還是暫時落腳,休整一下再上路。
藺司沉給出的說法是,“管他呢,看情況,先把能開的地圖全開了。”
封徵雪得到答案的那一刻,便覺得藺司沉已經有點瘋魔了原來藺司沉現在所有的行為路徑并不是為了躲避追殺,而是要帶著他把雙修地圖解鎖了。
“你解鎖那么多地圖干嘛”封徵雪凝眉冷聲道。
“幫你變強呀,你不想變強,然后不受任何人左右,和我在一起嗎”
自從穿進了游戲,封徵雪便像是浮萍一樣四處漂泊,對變強實在沒什么執念。但對于藺司沉所說“不受任何人左右”倒是有幾分心動的,于是他思來想去的,還是跟著藺司沉走了。
至于裝瘸和裝啞,則完全是封徵雪提出來,能夠掩人耳目的方式,畢竟比起兩個年壯力強的男人,人們還是對殘疾人的警惕性要更弱。
可是現在。
如果提前知道,藺司沉所謂的“開地圖”如此辛苦,一晚上都不能睡覺的話,封徵雪倒是寧愿之前沒有答應藺司沉一起走。
當柴門砰然一關。
藺司沉就像是發了瘋似的,拎著他的腰把他往肩上一扛。
于是封徵雪瘦削的胯骨直接狠頂在藺某人的肩頭,平坦的小腹也被抵住,生疼,生理性的眼淚登時就蒙上了那雙冷淡的眼。
封徵雪的面頰發著熱,聲音卻極輕“你還有完沒完快放我下來”
可他不說話還好,他一出聲,藺司沉就上了頭。
只見這人一手抓在封徵雪筆直的小腿上,扛著人往上顛了一下,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和個瘋子似的,蠻力將封徵雪往炕上一攤,話里話外帶著幾分胡言亂語,還有幾分不說人話的偏執
“你怎么當著我的面勾引別人”
封徵雪眉心一擰,不可置信“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勾引誰了”
“剛剛那女的,眼珠子都要黏在你身上了。”
封徵雪不可置信地粗緊了眉,真是哭笑不得“人家是個低階nc,又是個年長許多的已婚婦女唔藺司沉你發什么神經”
“我就是不許他們看你。”
封徵雪渾身要散架了似的,虛著眼敷衍藺司沉,希望這人能消停一陣“好好好,你別發瘋了。”
自打兩人昨夜正式上床之后,藺司沉整個人就像是變了個魂兒似的,完全不像往常一樣往他身上貼貼蹭蹭,一整晚的時間,除了最開始的那陣兒算得上溫柔笨拙,貼在身邊撒嬌說“雪雪,我給你我的修為好不好”的時候勉強還算正常,后面做起來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拉扯得封徵雪要散架了似的,封徵雪沒什么經驗,根本扯不住他放蕩不羈的韁繩。
剛開始做時,
封徵雪問過“我要你修為做什么”
藺司沉眼睛亮晶晶“我跟你說過,
我會讓你在江湖上有自己的名字的。”
封徵雪一愣,
望向屋內搖曳的燭火,滿臉迷惑。
藺司沉于是拉住他的手,解釋道“你有了修為便可以做高階首領,這樣以后無論是江湖上有了變化,還是我有了變化,你都能保護自己。”
封徵雪薄唇半抿,“你會有什么變化”
藺司沉眸色烏沉,笑意盈盈“也不一定會有。”
藺司沉不想再讓他問,于是親昵地貼上來,封徵雪耳根紅了一半,沒過多久,小房間里只剩下粘粘乎乎的親吻。
封徵雪很少跟人貼得這么近過,仔細數來,一生中所有的親密接觸都給了眼前這個人。
他的修為經驗暴漲得清晰可見,共鳴系統上很快就出現了雙修加成,而且收入不菲,看上去這種雙修的確能讓封徵雪獲益良多。
可即便這樣,封徵雪卻也沒見得多高興,因為他越來越篤信,藺司沉和他進行的雙修并不是一種能讓雙方都有裨益的雙修伴隨著他的修為越上漲,藺司沉反而越神志不清了。
藺司沉便開始展現出一些異常,或者說看上去更像是游戲設定里描述的那個人狂躁、獸性、且善妒。于是這才有了大早上去開個門都能被送湯的大姐氣得夠嗆,和平日里那副狗狗祟祟的話癆模樣完全大相徑庭的。
只見這人居高臨下地望著封徵雪,聲線甚至帶著幾絲混沌的偏執。
只看還不算完,甚至一把揪住了封徵雪的腰帶,提著腰帶猛力往上一勒,伸手摑在封徵雪的胯骨上。
“你怎么總喜歡背對著我”
封徵雪頗為疲憊地抬起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