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幾個技能連讀下去,張靜雯面部的湛藍色確實停止了蔓延,而且失去了最鮮艷的光彩,不再向著未腐蝕的皮膚處放肆擴張。
封徵雪再瞥向張靜雯的空空如也的藍量條和血量條,分別代表著內力值和血量值,也的確因為秦時施加的這個技能,在藍條上增加了一點點,不過很快,這微乎其微的藍量很快就又消散了。
“有效果,但不多。”
秦時又對著張靜雯刷了幾個“花歸”,并如此評價道“我感覺思路是對的,用驅散類的技能驅散毒
素,但是我這個20級的花歸最高級的驅散技能把她都治愈不了,恐怕只有那種高級的獨門絕技才能救她。”
封徵雪垂下眼來,睨了眼自己的新學習的技能“清江懷月”,確實是驅散類的技能沒錯,但這技能目前只是激活,還完全沒有修習練習,所以全部的技能屬性都停留在最初始的階段,如果要使用的話可能需要耗費過量的修為和內力。
作為一個大夫,封徵雪對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比較抗拒。
封徵雪也不顧化尸水沒干,干脆將地上的女孩打橫抱起,“先把她轉移到房間里,再從長計議吧。”
“啊,封大夫,要不然我來”
秦時拍了拍屁股上和手上的土,似乎想要來接,封徵雪見這人一副不太靠譜的樣子,根本沒一點把女孩給他的意思“你去前面找找干凈的廂房,再想辦法,打一桶熱水回來。”
“啊熱水好,好的”
秦時如獲大赦,撒丫子往空無一人的紅塵酒家跑去。
封徵雪和藺司沉落在后面,藺司沉便自然而然地,將那姑娘從封徵雪的懷里接過來,沒有讓封徵雪抱著的道理。
封徵雪似乎沒有多想,小心翼翼地將張靜雯轉交給他,溫緩的目光掃過藺司沉的繃緊的唇角,有點不抱希望地問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封徵雪問的是藺司沉的神智。
然而他這不問還好,如此這般鄭重其事地一問,卻見藺司沉眼睛黯淡一瞬,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劃過一絲泛著冷意的諷刺。
但聞這人將每一個重點詞都咬得十分清晰,像一個成熟的攻音cv正在給游戲角色配音那般,一字一頓地說
“你居然還敢問本座感覺哼,怒不可遏的,你是本座的妻侶,而你居然背著我,抱了一個女人”
封徵雪
有病
封徵雪審視著藺司沉的神色,面無表情地給他的狗子順毛
“行,那我不問了。”
藺司沉高漲的氣焰瞬時被熄滅了一半,然而這人眸光瀲滟,雙手食指牢牢嵌住少女的腿彎與胳膊身體,指尖發散出一股微弱的白光,仿佛憤怒還沒有休止,偏執的神色也仿佛入了戲。
于是只見藺司沉居高臨下,對著他的妻侶面無表情地要求“那你說,你是我的。”
封徵雪蹙眉“你是我的”
藺司沉諷笑一聲,指尖的白光更盛,修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按進手中少女細嫩的皮膚里,于是那塊被接觸的皮膚,登時便返了紅。
封徵雪抿緊了唇,眼見藺司沉仿佛真的憤怒至極,甚至怒到要將張靜雯的膝彎掐斷,趕忙開口補充“我是你的好了,她只是個孩子。”
藺司沉指尖大盛的光芒并沒有消止,似乎不滿于封徵雪的后半句話,這人劍眉一挑,斜睨著懷中少女,眉宇間升起一股戾氣,對封徵雪的命令也接踵而至“今后,不要讓本座
發現,你再接觸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