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三層小樓,小樓整體都貼著白色的瓷磚,瓷磚上沾染了各種長年累月的污漬,顯得更是破舊。
賓館內亮度不夠的白光透過玻璃門傳到外面,又破又臟的小賓館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裝飾,就已經展露出一股讓人不適的違和感。
祝靈推開玻璃門,率先走進了賓館大廳。
街上除了微黃的路燈什么都沒有,女孩緊隨其后,一點也不敢掉隊。
兩人走進賓館后,沒有在前臺處看到任何人。
女孩下意識把詢問的目光看向祝靈。
祝靈從前臺處拿了一張名片后就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賓館雖然從外面看起來又臟又破,但屋內卻很干凈,只是十分破舊而已。
祝靈坐得皮質沙發就很干凈。
看得出賓館的老板是一個很講究的人,只是可能苦于沒錢,一直沒法對賓館進行重新裝修。
祝靈坐下后,下意識就開始了對賓館老板的測寫。
賓館內部被收拾得很整齊,前臺后面的墻上還掛著手寫的各種房屋價位,字體娟秀、排布整齊。
這種性格的賓館老板,在知道了今天有客人的情況下不像是會遲到的樣子。
祝靈心里有了一個猜測。
緊跟著他在一旁坐下的女孩也瑟縮了幾下。
她莫名感到一陣害怕,這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感覺每一次針對她的危險來臨時,女孩都會有這種害怕的感受
女孩臉色一變,她對祝靈慌亂地說“離開這里,我們必須馬上走”
女孩背對著玻璃門,誰知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大門就被推開了。
“走”一道女人的聲音從玻璃門處響起“你這是想去哪啊小姑娘。”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就飄了進來。
女孩一轉身就定在了原地。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在路上看到的紅裙女人
女人的頭歪歪扭扭地被安在脖子上,一看就是費了好一番勁才重新安裝上去,一安好她就忙不及地回到了賓館。
女人一雙胳膊和兩條腿上還有干了的血痕,沒有安好的頭顱讓她在看向玩家時雙眼看著有些斜視。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名片上的于惜花。
“于姨,我們來辦理入住了。”
祝靈直接把于惜花對女孩的問題搪塞了過去。
于惜花一聽入住的事情,也不糾結其他的事情了,她趕忙走進前臺開始給祝靈二人辦理入住。
于惜花的腦袋沒裝好,她寫得字有些扭曲,動作幅度稍微大了一點還有汩汩鮮血從脖子處不斷冒出來。
祝靈登記完了信息后就拿到了一張沾了大半血跡的房卡。
女孩雖然害怕,但也哆嗦著登記完了信息,只是她拿到的房卡上沾染了更多的血跡,一張房卡除了最邊緣的一點地方,其他都泡在了血里。
他們的房間都在三樓。
女孩的房間正好在祝靈隔壁,兩人回屋整理了一番后,祝靈就去敲響了女孩的房門。
發現是祝靈后女孩才小心翼翼地開門。
祝靈卻說“可以把你的外套脫下來借給我用一下嗎”
有點禮貌但不多。
女孩聽到這個變態要求人都懵了。
難道他也是那種
祝靈才發現自己的表述有誤。
他說“在殯儀館的時候你看到了那些腳印和之后發生的一切對吧。”
“我想做個測試。”
正因如此,他才在一開始就像李兆要走了這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