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記憶模糊,但他確實是有原主過去的大部分記憶,以原主“看任何人都是狗”的態度,對于那幾個前隊友,他確實算得上友好了。
至少在隊友們對他阿諛奉承時,他對他們也都有求必應。
但也是這種行為放大了人心中的貪婪,導致原主想要單飛后,一個個翻臉比書還快。
甚至惡意地想要報復原主,把原主逼退圈。
但也多虧原主退圈了,不然讓傅岑這社恐去參加娛樂圈那些活動,在舞臺上唱唱跳跳,他光想就恨不得暈死過去。
圍觀完網上的熱鬧,傅岑這個當事人想的卻是,等明天就可以美滋滋地在家躺尸,想吃小吃就能喊廚師做,想rua崽崽就rua一把崽崽,順便再畫畫稿,等有了生存資金后提辭職。
傅岑繞到后面打開后備箱,看著塞得滿滿的東西,開始發愁要分成幾趟搬運,好在管理車庫的安保走了過來,喊了聲“夫人”,自覺接過傅岑手里的東西。
傅岑有些不好意思,想著自己也搬一些,結果他一提起購物袋,安保就面露驚慌,慌忙說道“您放著就行,請讓我來安排”
被他大聲一喊,還是在空曠的地下車庫,聲音更顯得大了,傅岑只得放下東西,讓對方來提。
傅岑去將崽崽抱起來,崽崽察覺到家了,反而更加黏著傅岑不肯撒手,一路抱到一樓,傅岑敏銳得察覺到,傭人們的狀態不太對勁。
往常大家沒事時都會回休息室,并不會在宅子里晃蕩,而這次,幾乎所有人都在忙碌各自手頭上的事,擦花瓶的擦花瓶,整理物什的整理物什,拖地的拖地,廚師和助理也在學習新菜品,幾乎到處都是人。
且再看到傅岑時,所有人都停下動作,站直身體朝他這邊鞠躬并喊了聲“夫人”。
傅岑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開始猜想。
難不成是沈梧風提前下班回來了
宅子里的氣氛太過奇怪,傅岑抱著崽就往樓上沖,比跑最后一個毒圈還迫切,希望趕緊回到自己的私人空間緩緩。
然而就在他剛邁上第一階臺階時,背后一道渾厚蒼老的聲音響起“夫人,請稍等,能否先到這邊來休息一下。”
這道聲音里的語氣過于嚴肅強硬,聽起來不像是請求,而是在命令。
傅岑僵硬得頓住腳,轉過身,看到一個從沒見過的老頭。
老頭衣著考究,是一套中世紀燕尾服配白襯衫,系著領帶戴了雙白手套,五十多歲的年紀卻站得筆直,右手搭左手上貼于腹部,活脫脫的管家文學照進現實。
傅岑想到之前從傭人口中,幾次三番聽到過的老管家,對方的身份不言而喻。
弄清楚后,傅岑馬上回道“好的劉管家”
“啊不,王管家”
傅岑尷尬地腳趾抓地,沒有啥比喊錯別人姓啥更社死了。
發覺老頭臉皮聳拉了下去,傅岑可云式緊張地抓耳撓腮,試探地“李王張劉陳楊趙黃周吳,總、總得有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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