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課結束,教授不出意外又表揚了傅岑的作業,每次實踐課這位教授都會拿傅岑當正面教材,可以說很喜歡傅岑了。
傅岑被人夸就會臉紅,走到他旁邊的慕堇儀瞅見,輕嗤一聲“別得意的太早,你撞上舒記笙,遲早會跌跟頭。”
慕堇儀說完,態度強勢地搶過傅岑手里沾著混亂顏色的畫筆、調色盤、小鏟子。
周圍的同學目光開始往這邊瞥。
傅岑一臉懵“你干嘛”
慕堇儀高傲地仰著下巴,拿著去了水槽,一邊皺眉嫌惡一邊仔仔細細將工具都洗干凈。
不僅傅岑,就連班上的同學們都驚呆了。
洗完,慕堇儀將東西扔回給傅岑,冷笑“看什么看,我單純就是喜歡洗東西,這是我的自由”
傅岑愣了下后,狐疑道“你該不會,在履行給我當牛做馬的、賭注”
當牛做馬四字一出,慕堇儀跺腳惱羞成怒“你管不著”
說罷扯了桌上的紙巾擦著手,怒氣沖沖帶著自己的小弟們走了。
班上爆發出零零星星的笑聲,到最后越來越大,沒人想到慕太子居然也有這一天。
也得是他打賭的對象是沈梧風,如果不履行,慕堇儀肯定有得好果子吃,只能忍著脾氣。
但主要的原因,還是傅岑斷送了舒記笙的校草蟬聯這事,讓慕堇儀覺得傅岑沒那么討厭了。
傅岑倒是郁悶得很,他并沒有真想讓慕堇儀這樣做,社恐恨不得離這樣的小少爺遠遠的。
上完課,傅岑收起自己的東西,向校門口走去,一路上幾乎所有人都悄悄看他,看
這位新晉長藤校草。
傅岑加快了腳步,天馬行空地向要是能選一個忍術,他一定選隱身消失。
卻在下步梯時被人堵了,一群穿著前衛時尚的同校校友,挑釁地問“你就是傅岑”
這種情況下,傅岑答自己就是才是傻“不是啊。”
這群人一時哽住。
他們既能堵傅岑,肯定知道他就是的,其中一人直接道“只是有個聚會想邀請傅同學一起,希望能賞個面子。”
說著,他們將傅岑團團圍住,誓有股他不跟他們走,也要綁著他走。
傅岑已經在想要不要報警了。
氣氛僵持時,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你們這是干嘛”
這群校友一看來人,立刻收斂了爪牙,笑嘻嘻跟對方打招呼“舒學長,好巧啊,這是要出校嗎”
舒記笙并沒理他們,目光落在傅岑身上,他們也識趣,找了個借口灰溜溜跑了。
傅岑將手機重新揣回兜里“謝謝啊。”
這位舒學長看來并沒黃同學說的那樣討厭他,傅岑朝人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舒記笙也朝他笑了笑,只不過笑得很是生硬。
他道“我知道你。”
傅岑有些尷尬“因為校草競選嗎”
“不,在那之前。”舒記笙臉上刻意的笑消失,“在你成為沈梧風的合約伴侶前,原本我才是那個備選人。”
傅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