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尺寸、角度,都跟那張合照完美重合。
“我重新畫一幅吧,這幅沒畫好。”
傅岑紅了耳根,就要將這張紙撕下來,沈思故慌忙阻止“不要粑粑,窩稀飯這幅。”
傅岑只好將畫留下,看著小崽崽笨拙地臨摹,用簡單的方式指導道“耳朵就相當于上肥下瘦的3,頭的話,你可以先用鉛筆畫輔助線,一個圓加倒三角”
傅岑握住沈思故的小手,教他怎么連接線條。
沈思故看爸爸畫畫那么輕松,但自己上手卻跟腦海里想的完全不一樣,小崽崽不由有些沮喪,最后干脆放飛自我,將抽象派一走到底。
今天沈梧風下班很早,回來時傅岑正在試圖跟主廚學做雞蛋羹,他看主廚做得那么輕松,但自己上手同樣跟腦海里想的不一樣。
沈思故看熱鬧不嫌事大,然而勺子遞到嘴邊,怎么也不肯嘗一嘗。
傅岑自己一嘗,好咸。
沈梧風就是在這雞飛蛋打的時候從電梯里出來,傅岑端著新做好的雞蛋羹追在沈思故后面,迎面撞上了沈梧風。
傅岑迅速剎車站好“回、回來啦”
“嗯。”沈梧風嘴角微抿,目光落在傅岑手里的勺子上,問,“我可以嘗嘗嗎”
傅岑愣了下,抬手就要遞勺子。
而沈梧風并沒接,彎身吃下勺子里的雞蛋羹,就像是傅岑在喂他。
“味道很好,可以少蒸幾分鐘。”有些老了,但傅岑做的,沈梧風覺得就是最好的。
傅岑原地呆滯,握著勺子的指尖開始發燙。
沈梧風頂著那樣一張禁欲冷淡的臉,主動做出被投喂的姿勢,也太讓人犯罪了。
吃飯時,傅岑余光瞥見沈梧風又吃下一勺他蒸的雞蛋羹,喉結滾動,雞蛋羹滑進肚子
里,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舉動,
卻讓傅岑心神不寧。
沈思故一臉不忍直視,爸爸蒸的雞蛋羹最大的問題是有些腥味,父親真是一點不說。
晚上是陪沈思故看動畫片的時間,沈梧風在旁邊看文件。
中途傅岑接到李乾文的電話,說跟桃園那邊商量好了,明天上午讓他去桃林,就地畫一幅畫進行拍攝,就可以了。
傅岑答應下,正好明天沒課。
李乾文還問“桃園那邊想提前放出消息做前期宣傳,問可以不。”
傅岑覺得沒問題。
掛了電話后,沈梧風狀似隨口道“明天我公司沒事,可以送你過去。”
桃園在郊外,還是挺遠的。
傅岑捏了捏衣角“李乾文說明天會來接我,有些流程上的安排會在車上跟我說。”
沈梧風沒再說什么。
他留意到傅岑今天的反常,前幾天關系才拉近一些,今天突然又回到了,對他客氣又疏離。
今天發生了什么
而網上已經因為桃園放出的消息,而炸開了鍋,這還是傅岑退圈以后接的第一次宣傳活動,粉絲以及路人都在觀望。
就在他們討論得沸沸揚揚時,梭月娛樂發出公告,解釋只是桃園邀請傅岑去畫一幅風景畫,讓他們不要過度解析。
但這依然沒有磨滅粉絲們的熱情,他們拉了群,熱鬧地討論起明天的安排。
這是傅岑首次公開的行程,罕見能看到傅岑本人的機會,沒有人想要錯失,他們老早就想去看傅岑真人了。
一定要給足岑岑排面,叫那些黑子們看看,他們的力量多渺小
回上面,黑子們都被耀星告怕了哈哈哈,轉發一旦上四百就立刻刪除,不要太慫。
話說我們連站姐都沒有,一切都得重頭計劃,有多少手里有相機的統計下,記得帶上出美圖,橫幅、應援物也得連夜制作,今晚有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