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是唯粉,但她其實是c粉。
最后沒忍住對傅岑喊出他們c粉的應援句“祝你們朝朝暮暮風岑月夕”
網
上都說他倆是合約伴侶,她原本還挺動搖的,但今天親眼目睹他們戴一根手環,頓時堅定起來,這對小情侶她能嗑一輩子
奶茶店前排隊買冰淇淋的小崽崽,高興地捧著三支冰淇淋回來,就看到傅岑手腕戴的手環,氣得跺腳“這是兒童手環,兒童窩才素兒童”
父親居然背著他跟爸爸戴手環
好在沈梧風早有準備,多買了一個,綁在傅岑跟沈思故的手腕上,小崽崽這才罷休。
一家三口形成了奇妙的搭配。
經過這一遭,獸人事件給傅岑造成的低氣壓一掃而空,傅岑想著,大不了他就趁投稿還沒截止再重新畫一幅。
或許完成度不會有這么高,但只要有路可走,就不能蹉跎了自己。
雖然獸人餐廳已經不能再作為參賽作品,但傅岑還是將收尾的細化工作給弄完,他對待自己的每一幅畫都足夠認真。
傅岑不著急了,反倒是慕堇儀看到曹葛的通訊圈后,氣得發了一場高燒,次日頂著高燒跑來學校,要拉著傅岑一起去校領導那里評理。
他們班的人基本都知道傅岑畫的主題是獸人餐廳,日常繪畫課傅岑都在琢磨獸人的神態和體格比例,并沒有遮掩過。
但口說無憑,而且曹葛這種人,要的也不是弄清誰抄誰,他就是要趴在傅岑的熱度上吸血,討論度越高曹葛就越滿意。
傅岑按下慕堇儀,搖頭道“我已經決定重新畫一幅了。”
慕堇儀氣極“你別怕,學校有我慕家的人,誰敢惹你就是跟我不對付,更何況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他輸給傅岑心服口服,決不能容忍傅岑輸給曹葛那種貨色,那豈不是間接等于他輸給了曹葛
慕堇儀嘴硬地認為,自己不是在給傅岑鳴不平,而是為自己的聲譽。
傅岑拍了拍這位美術圈太子爺降降火氣,說道“曹葛他又不是長藤學府的學生,校領導管不到他。”
慕堇儀咬著牙“難道就這樣讓人欺負了”
又道“就剩三天的時間投稿就截止了,三天不可能畫出高完成度的作品,色彩構圖人人都會,梵夢杯說白了比到最后就是比誰的畫更精細更生動,傳達的意境更好,三天你上哪弄這樣一副畫來”
傅岑也不知道,但他已經決定重新畫了,就算這三天不睡覺都行。
下課后傅岑去畫室琢磨畫什么主題,畫室里有許多圖集,他可以翻看尋找靈感。
自從了解到這個世界有流派之別后,傅岑對待比賽作品的主題再沒之前那么隨意,但他涉獵的還是太少,始終拿不準主題的選擇。
況且若是選擇一個沒有作畫靈感的主題,也是得不償失。
畫了幾張廢稿都不盡人意,傅岑放空自己去回顧以前的畫,突然聽到旁邊有人道“你色彩的搭配很有意思,不如試著畫天空。”
傅岑抬頭,略過畫架看到坐在前面的老人,驚訝道“是你”
“是我。”
老人摸了把白花花的胡須,笑道“上次匆匆而別,給小同學你添麻煩了。”
“沒有沒有。”傅岑問他,“您也是學校里的教授嗎,我以前都沒見過您。”
向文博“我這一把老骨頭,早就沒當教授了。”
傅岑唔了聲,他實在不太會說話,說完兩句就不知道接什么話了,向文博倒是很喜歡傅岑這樣的性子,沉得下心,天生畫畫的料。
傅岑終于擠出一句話,虛心請教“您剛剛說畫天空,可是天空的顏色太單一,不能發揮色彩的優勢吧”
老人依舊笑著“你知道天空有多少種顏色嗎”
傅岑搖搖頭。
老人站起身,將畫室的窗簾拉開,微風吹進室內,滿室顏料味被吹散,送入大自然清新的空氣。
“光是藍色,便有上千種,卻有人籠統地將藍色分為二十九種,但任一一個藍色色域內的rgb,都是一種藍。”
傅岑跟隨老人的視線,看向窗外碧藍如洗的天空,靜靜聽著老人道“你愿意試試,將單一畫到極致嗎”
那一刻,傅岑的腦海冒出一個全新的主題天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