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岑重重點頭,向文博倒是問他“你有沒有發現,你的畫并不太符合任何一個流派”
要說傅岑畫的寫實風格的油畫,但傅岑又習慣性搭配童話色系的色彩,雖
然物體寫實,但卻弱化了缺陷,強化美觀,看他的畫就給人一股幸福的美感。
但這反而太過美好化,向文博認為,傅岑應該在保留個人風格的同時,去融合別的派別。
傅岑思考師父的意思時,向文博又擺手道“這些等你參加完梵夢杯再說吧,梵夢杯倒是沒有派別上的條條框框去限制新起之秀,但未來你要參加更上面的比賽,就得考慮這些。”
傅岑倒也知道,他不了解這個世界美術界的派系,是他參加比賽時最大的缺陷,現在問題看似并不嚴重,但若想更進一步,他必須得有所改變。
可是國內,就連頂尖的長藤學府,都沒開設這類課程。
沈思故在外面跟學徒學種花,這會兒被成群的蚊子給蟄得跑了回來,傅岑看到他臉上鼓起的幾個大紅包,噗嗤笑出了聲,頓時也忘記派別什么的了,去拿了花露水給小崽崽擦。
小崽崽癢得想撓,傅岑拍開他的手,道“給你擦止癢藥,臉上撈破就不好看了。”
沈思故一聽,連忙將手放了下去,擦了藥,他撲進還在笑的爸爸懷里,氣惱地喊“不許笑。”
“好,不笑。”傅岑說著還在笑,沈思故去捂傅岑的嘴,傅岑往旁邊躲,就這樣玩了幾個來回,傅岑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是沈梧風打來的電話,稱公司還有點事,讓他再等半個小時,就來接他們。
見挺晚的了,傅岑掛了電話后,干脆讓小崽崽就在師父這兒把作業做了,向文博坐在小崽崽旁邊,看沈思故一筆一劃寫作業,逗他道“你都會做”
沈思故一臉“這么簡單怎么可能不會”的小表情,大眼睛滴溜溜地往師祖那看了眼,卻道“也不是全會。”
向文博“不會的師祖教你。”
于是沈思故掏出了他的致富書,翻到折好的一頁,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問“師祖,我一個月要喂多少只雞,才能賺到錢呀”
向文博“”
他以為的幼兒園問題一加一等于幾。
沈思故的問題計算如何致富。
黃昏落幕,夜色漸濃,傅岑趴在露臺的欄桿上搜這個世界的畫有多少種派系,看著看著,他實在太累睡著了,好在提前噴了花露水,蚊子沒來咬他。
學徒抱著花盆站在一樓,傅岑的正上方,他看著下方睡熟的少年,手里緊緊拿起花盆,對準那只搭在欄桿上的右手。
只要他一松手,裝滿土壤的花盆就能砸下去,學徒渾身都在顫抖。
生他養他的母親,和不過剛認識沒多久的師哥,怎么選,他想他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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